绝美精致的容颜,出尘干净的气质,修长匀称的双腿。
她觉得,自己要是男人,压根就不可能把持得住,嗯,就算是女人,她都忍不住要动心了。
陈曦鸢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丁姐,久等了吧?”
丁柔:“没,我也是刚到,吃早饭了么?”
“吃过了。”
“那我们直接去机场啦?”
“好。”
丁柔将车发动,开出一段距离后,她将昨晚电话里,医生向她描述的父亲最新情况向陈曦鸢做了转述。
陈曦鸢:“丁姐,没事的,哪怕什么都不做,你父亲还有三天才会死。”
丁柔咬了咬唇,这话说得怪冷酷又怪暖心的。
“曦鸢,等帮我父亲治好病回来后,你做我的培训班合伙人吧?”
“我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去一趟。”
“那正好,合伙人没人盯你考勤。”
“行吧。”
“对了,你有对象了么?”
“没有。”
“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
“柔姐,你最近命犯桃花劫,离你身边的男人远点吧。”
“呵呵,姐姐我也只是玩玩,姐姐离婚这么多年了,就没想过再婚,放心吧。”
“桃花劫,是劫,绑架、勒索、抢劫,或者是对你女儿出手。”
丁柔身体开始颤抖。
按理说,谁敢这么跟她说话,她就算不大耳光抽上去,也早就开骂了,可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闭着眼小憩的姑娘,她又觉得对方说的事很可能会发生。
拿出大哥大,给家里座机拨了过去,保姆接了电话,丁柔让保姆把自己女儿这段时间带回保姆自己家住,等她出差回来再去接。
挂了电话后,丁柔舒了口气,问道:“曦鸢,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培训班所在楼的外墙上有一幅大海报,上面是你的照片。”
“嗯,新换的,照片也是刚拍的。”
“我一看到这海报就马上进来面试了。”
丁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就叫投缘?”
“因为你最近会很倒霉,劫多难多,容易出水花。”
接下来一直到机场,丁柔都不再说话了。
二人拿着登机牌,坐上了前往哈尔滨的飞机。
……
李追远与阿璃下了楼,女孩去往屋后稻田,少年则走入东屋。
阿璃进了道场,将新雕刻好的增损二将与白鹤童子雕塑摆在了供桌上。
等女孩离开后,白鹤童子雕塑一个转身,面朝着增损二将,左右摇摆起来:
“亮闪闪的宝石,看到了没,两个废物,说话,说话!”
增损二将的雕刻开始前移,这是准备直接开架。
“我才不会再和你们打了,我要宝贝我的宝石!”
……
午饭后,所有人都开始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东屋里,柳玉梅看着自己孙女在整理登山包。
上次阿璃出门时,柳玉梅不在家,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自己孙女穿登山装,比过去少了分婉约端庄,却多出了一抹洒脱靓丽。
其它东西都装好后,阿璃最后将血瓷瓶抱起,放入包中。
随后,女孩将帽子戴在了头上,转身,面朝自己的奶奶。
柳玉梅心都要化了。
阿璃将包背起,跨过那道门槛。
柳玉梅站到门边,倚着门框,看着孙女与站在坝子上等待的他们汇合,和小远牵起了手。
等孩子们都离开后,柳玉梅走到供桌前。
供桌上,放着陈曦鸢奶奶寄来的那封信。
柳玉梅倒了两杯黄酒,一杯洒在了供桌上,“滋啦”声此起彼伏,化作酒雾,沾染到上方每一座牌位。
第二杯握在自己手里,轻轻抿了一口。
想起上午,小远特意来这里与自己说的那些话,柳玉梅眼里似是燃起了一层熊熊烈焰:
“他们等不及了,正好,我们也不想等了。”
……
自昆明机场下飞机时,天已经黑了。
谭文彬已经安排好了接机,他领着大家走出机场,坐上了一辆崭新的旅游中巴车。
司机恭敬地站在驾驶位旁,迎候众人上车。
李追远走上车时,看着衣着鲜亮的司机,对他开口道:
“谢了。”
司机身子微颤,压抑着激动。
谭文彬伸手拍了拍他,道:“喂喂喂,哥们儿,你冷静点,待会儿你还要开车呢,开的还是山路。”
司机用力点头,坐回位置,认真开车。
等谭文彬坐回位置后,旁边的林书友开口问道:“这司机咱们认识?”
说着,阿友就探出脑袋,准备对司机开一下竖瞳。
谭文彬赶忙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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