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越拉越长,直至脱离,没入了外面那茫茫黑暗中。
大阵外。
手持《无字书》的墓主人,不但停止了对大阵的轰击,还在那里不停地发出哀嚎。
它身上的黑雾,这次不仅是溢散,更像是化作一道道枷锁,对自己进行穿透与绞杀。
但它顾不得处理自己现在状况,而是直接转身,准备逃离这里。
因为它知道,很快,那个东西就会出来。
曾经,它往上数的历代前辈,是古葬之地的主宰,同时也是那套盔甲的主人;可传到自己这一代时,不知何故,它反而成了盔甲镇压的犯人,而且是这里……唯一的犯人!
它不想让盔甲抓到,更不能让盔甲规则判定自己越狱,当初的它尚有肉身都觉度日如年,如今它只剩下这魂体,若是被重新吸入盔甲,将被永久封存,不见天日!
然而,它刚准备离开,身前却出现了一堵漆黑的门,拦住了它的去路。
它:“酆都?”
……
川渝丰都县城,鬼街。
“轰!”“轰!”“轰!”
一道接着一道的雷霆,落在了鬼街上端的酆都大帝庙宇上,炸出了雷火,庙宇因此走水。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强行干预走江者走江,这是天道降下的因果反噬。
玄门中人视角里,这几乎是注定会被抹杀的湮灭,但对丰都大帝这种级别的存在而言,是可以斟酌取舍的代价。
县城里的居民们听到了动静,看见燃起的光火,在消防车还没到来前,就自发地组织起救火。
……
吉省集安,工地,大阵外。
它:“酆都……你竟然会来这里!”
一道威严的声音,自那一堵鬼门后传出:
“放肆,汝竟敢算计,朕的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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