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设施,很多父母带着小孩在这里玩耍。
周云云将头枕在谭文彬肩膀上,两个人安静地看着人家,憧憬着未来自己的小家。
“彬彬,我前阵子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要不然我打你。”
“那你先打吧,我已经准备要笑了。”
周云云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
“我梦到了我未来会有两个孩子。”
“男孩女孩?”
“我要说都是男孩,你会不会觉得我重男轻女?”
“我喜欢女孩,生两个小班长,看着她们长大,挺有趣的。
要是生男孩像我,唉,我都要头大了。”
“是两个男孩,很像你。”
“那完蛋了,以后得买好皮带,怕不禁抽。”
“他们很乖,真的。”
“还没生呢,你就已经在溺爱孩子了。”谭文彬提起“青春期的自己”就咬牙切齿,“我跟你说,就得抽,狠狠地抽,学习不好不要紧,但做人的人品得端正。”
“他们学习好得很,在梦里,他们一直在跳级,然后大学招生办的老师,还跑到我们家里,来抢人。”
谭文彬腮帮子一股,使劲憋,却终还是没能憋住,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
周云云握拳捶打谭文彬的胸口,不满道:“喂,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啊!”
谭文彬擦了擦眼泪,解释道:
“你这是做梦咱们未来生了两个小远哥?”
周云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也认为,应该是当初和小远当同班同学的经历,给她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在做关于孩子的梦时,不自觉地代入进去了。
良久,二人都平静下来。
周云云感慨道:“要是这梦是真的,该多好。”
谭文彬:“喂喂喂,班长同志,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你不能因为以后小孩成绩不够优异就失望吧?”
周云云:“他们不仅成绩好,梦里,他们还很体贴乖巧懂事。”
谭文彬:“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他们成绩优异的这一缺点。”
周云云:“我把这个梦跟阿姨说了。”
谭文彬:“唉,你这是在玩火。”
周云云:“阿姨才不会这样。”
谭文彬:“行,那我妈怎么说。”
周云云:“阿姨说,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其实就是来报恩的。”
……
李追远来到家属院找翟老,小院门是个摆设,一楼落地窗也没锁,少年很轻松地进来了,只是从一楼到三楼,都找了一遍,没见到人。
翟老,不在家。
他应该在忙,毕竟先是罗工失踪,再是薛亮亮失联,很多工作都得有人来承接。
李追远在一楼餐桌上留下了一封自己来过的信纸,就离开了。
与润生分别,少年回了寝室,润生回到商店。
昔日,润生与阴萌各自住的地下室房间还保存着。
润生在自己屋子里,摆上供桌,燃起黄纸。
有一张黄纸上,被润生写上了一句话,放进火盆里烧了。
做完这些后,润生坐在旁边,点燃一根雪茄,一边抽着一边等待。
等了许久,灰烬没吹出来落成字。
润生看了看地下室头顶的那一小节窗户,在这里,是开不了窗的,这让润生开始怀疑,是不是因此就没有风进来。
就在这时,几乎密闭的房间里,忽然刮起一阵阴风。
风有点大,把火盆里的灰烬卷出,拍打在了墙壁上。
随即,润生眼睛瞪起。
原本已经写得越来越好看的字,这次又变丑了,不仅歪歪扭扭还带着连笔。
但以往只有一句,这次,却是半墙。
开篇:
“牙刷儿,憋死老娘了,听老娘给你好好摆……”
……
寝室里的书桌上,放着一片带回来的生锈盔甲碎片。
李追远手捏着它,在台灯下,仔细端详。
锻造工艺比较一般,哪怕是在那个时代,都谈不上精良。
而且,上面也没有后天雕刻上去的阵法纹路。
可那两个骑士与面具人所呈现出的状态,又并非是亡灵对载体的单纯附着,那种不会那么连贯,如臂使指。
指尖,在碎片上摩挲,似乎有种不一样的质感。
再将它放鼻前嗅了嗅,味道上没什么区别。
要是能回家一趟,让阿璃来研究一下这材质,她应该会有新的发现。
倒也不是不可以。
以往走江,出去后,那一浪没结束就不会回来,一是没机会回,二是中途强行回也怕带回因果。
但这一浪的性质不同,现阶段的浪花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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