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似乎为了缝补一下自己先前的话语,童子又道:
“因为润生不用脑子。”
李追远指了指道场内的环境,对林书友道:
“阿友,你辛苦,把这里打扫一下,再按照这张纸上的要求做一下布置。”
“好的,小远哥。”
李追远与阿璃离开了道场。
阿友则先将地上的四件手办摆回到了供桌上。
许是觉得自己的专属乩童就在这里,白鹤童子就格外嚣张,它的人偶转身,来到增损二将前,人偶眼眸处红光闪烁。
随即,增损二将的人偶,受到蛊惑,扭打到了一起。
白鹤童子人偶开始原地摇摆,幸灾乐祸得很。
大清早出发的,游玩完南通景点回来时,陈曦鸢居然赶上了家里的午饭。
翠翠也在这里吃的午饭,她早早吃饱了,然后负责给陈曦鸢挑刺、剥虾、拆螃蟹,以提升陈姐姐的进食效率。
饭后,李追远拿着鱼竿,带着阿璃去河边钓鱼。
陈曦鸢也想一起去,翠翠拉着她去镇上商店里买新零食。
钓鱼时没用风水之力作弊,两根鱼竿往河边一架,主打一个愿者上钩。
少年躺在落叶上,女孩坐在他旁边。
阿璃左手拿着葫芦,右手拿着小刻刀,正在上面雕刻阵法。
葫芦太坚硬,外力很难破开,但如果将葫芦本身雕刻为阵法,那难题就能自己解开了。
阵法是李追远设计的,十分考验理解与雕工,但好在这些对阿璃而言,都不难。
刻出一点点后,女孩会轻轻吹去上面的粉屑,然后侧过头,看一下躺在自己脚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少年。
思源村不是风景名胜之地,但装下一对少男少女的岁月静好,绰绰有余。
一直钓到黄昏,一条鱼都没上钩。
准备离开时,李追远特意用风水之术观察了一下,发现这条河段下面,空空如也,应该被人在上下游布网,提前清过了。
回到家里,李追远看见柳玉梅坐在坝子上。
“柳奶奶。”
“小远,奶奶有话对你说。”
李追远走到柳玉梅面前,很熟稔地先泡茶。
柳玉梅:“奶奶大概能猜到,你正在做什么。”
李追远:“嗯。”
柳玉梅:“这件事,奶奶在发现后,就思索了好久,都怪奶奶,太心急了。”
其实,柳玉梅的做法并没有错,在家里晚辈还小时,早早地把家恨告知,好让其早点懂事、奋发上进,以图未来完成复仇,这很正常。
只是她家的孩子,不用等到未来,相当于她前脚说完家仇,孩子后脚就着手开始报复了。
李追远:“不怪奶奶。”
柳玉梅:“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奶奶是一把老骨头了,就像在牌桌上一样,奶奶我,不怕输,也输得起。”
说完这句话,柳玉梅端起茶杯,象征性喝了一口后,起身离开,回刘金霞家了。
李追远看着刚泡好的一壶茶,喊来了谭文彬,二人一起喝掉,不要浪费。
“小远哥,李大爷下午跟我聊了很久的南通城区里的房价。”
“嗯。”
“听起来,太爷还真能买得起,而且还是全款,看来这一年,太爷挣了不少。”
现在种地不太赚钱,但架不住家里有秦叔和熊善,以及一回家就可以耕地的润生。
所以太爷现在,额外跟人租了不少田地。
纸扎有刘姨和萧莺莺帮忙,口碑十里八乡已经碾压,再加上太爷自己坐斋挣得也很多。
李追远更深入明白太爷昨日情绪低落的原因了。
原来是房子挣到了,就没动力了。
“聊完南通的后,李大爷又问了我金陵的房价。”
“嗯。”
看来,太爷已经重拾奋斗的目标了。
“聊完金陵的后,太爷又问我京里的……”
李追远喝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这个目标,似乎有点过高了。
入夜。
谭文彬从自己棺材里坐起来,敲了敲隔壁润生与林书友的棺材盖:
“去不去江边吃夜宵?”
润生和林书友闻言,都坐了起来。
大白鼠被清安抓进桃林里,做了一段时间厨子后,大概是清安吃腻了,就将它放生了。
这会儿,它又回到了那处江边晃荡。
润生皱了皱眉道:“贵。”
以前拿功德换夜宵,不心疼,在发现自己等人只能分到手一点油渍时,润生不舍得了。
林书友也点头道:“确实贵。”
谭文彬:“走,有人请客,这次回来还没去吃过呢,都馋死我了。”
在谭文彬的催促下,润生和林书友离开了棺材,润生骑着三轮车,谭文彬和林书友坐了上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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