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营养,你还年轻,可不能亏了身子。”
“好的,妈,替我谢谢爸。”
“哎哟,呵呵呵呵呵!”
这声“妈”喊得,让周云云的母亲开心得笑出了打鸣。
谭文彬拿着大哥大,继续汇报:
“小远哥,你让我问的事有结果了,我爸刚给我回了电话。
可真巧了不是,我爸这次没能和我妈一起去常州旅游,就是被手头的一个案子给忙住了。
上周一伙人抢劫了金店,头目身份有了眉目,户口所在地是九江,现在我爸那边正和九江警方成立联合办案组,要去九江布控,看看能不能把那头目抓到。”
“彬彬哥,你让叔叔把……”
“我爸已经传真了,我待会儿去派出所去取了带回来。”
一听自己儿子打电话询问案情,谭云龙同志都不需要谭文彬提,自己就说马上把卷宗传真过去。
一方面是,谭云龙原本的规矩就是不太喜欢守规矩。
另外就是,他儿子在这方面,多次用实际结果证明,是能帮助到破案的。
对无神论者而言,如果拜神能确保完成所需目标,那拜神本身就具备了科学性。
“嗯。”
“另外还有,我跟我爸说了,如果我们看到犯罪头目,肯定会第一时间报警,毕竟配合警方办案是每个公民的基本义务,我还跟我爸重申了一下警民鱼水情。”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以前的习惯仍在,谭文彬主动地把一套完整动作给做完了。
把话筒对面的谭云龙听得一愣一愣的。
现在开会时,领导的发言,都没自己儿子这般充斥着官话套话。
不过,谭云龙在儿子发完言后,也做了回应。
以一种过去自己接受电视台采访的方式,很正式,也很场面。
总之,挂断电话后,父子俩都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病。
“小远哥,我马上回来。”
“彬彬哥,不用着急,你吃了晚饭再回来。”
“明白。”
谭文彬挂断了电话,用牙签插起一块苹果放入嘴里,同时笔在书上不断划动。
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
“难道是,小远哥又在挖渠了?”
……
李追远将大哥大放下来,对赵毅道:“第一条水渠,已经挖出来了。”
赵毅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小本子,却没笔。
他本能意识到,此时自己正经历的,非常紧要,一旦自己吃透,将让自己以后的走江事半功倍。
在用指甲划破手指前,赵毅停住了,马上跑到露台边,对下面喊道:“阿友,你给我丢只笔上来。”
林书友坐在坝子边的灯泡下正在写题,抬头看向赵毅,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
“你放心,你彬哥不在学习,他在丈母娘家帮忙挑粪呢!”
林书友将手中的笔丢了上去,同时回应道:
“三只眼,你在骗我!”
接过笔后,赵毅刚转身,就看见李追远也走到了这里。
李追远:“火盆里的东西,已经烧干净了。”
赵毅:“我现在觉得,这东西广撒江湖似乎更好些。”
李追远:“今日占卜出的卦象,‘此行当去,大吉’,可视为第二条水渠。”
“保险起见,应该凑到三条是吧?”
“嗯,三条是最基本的。”
“那我请你去我家做客,算不算一条?”
“你是江上的人,江上人的因果,做不得数。”
“那怎么办,现在从哪里去凑这第三条?”
“有办法的。”
“小远哥,你说,什么办法。”
“你二次点灯,下江上岸吧。”
……
李菊香骑着三轮车,将自己母亲载到了四安镇,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后,顾不得自己搀扶,母亲就自己下了车,跑进了里面。
刘金霞幼年父母双亡,曾跟着叔叔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也是由这个叔叔张罗做主,把她从四安镇嫁到了石南镇思源村。
婚后男人走了,刘金霞一个人带着女儿日子艰难时,也曾求到过这叔叔这里,因为她爸妈留下的房子和地,最后都划归到了叔叔名下。
叔叔没帮忙,一毛不拔,还把她骂出去,说她不要脸,嫁出去的闺女还有脸回来要娘家的地。
后来叔叔的儿子,也就是刘金霞的堂弟,也是当爷爷的人了,却犯了混,和人家争水渠谁先灌溉时,吵架动了手,拿锄头给人脑袋开了瓢,砸成了植物人。
叔叔腆着脸,来刘金霞家里借钱赔偿,被刘金霞拿大捞勺从自家瓷缸里舀出粪水,泼了一身。
没钱赔偿的堂弟,就这么进去坐牢了,去年刚放出来。
两家人,其实早就不来往了,也不对外宣称有这么一门子亲戚。
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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