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了,英子却还是这样。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发烧了?”
“没有啊,我觉得我挺好的,本来都因紧张生了病的,但吃了赵大哥给的偏方后,我现在好多了。”
赵毅的偏方?
谭文彬记起来了这件事,那晚小远哥没在家里吃饭,刘姨说是小远哥爷爷来喊他去家里吃,还特意邀请了赵毅。
既然小远哥知道,那英子应该是没问题。
况且,赵毅也没理由去坑小远哥的亲戚。
就是,这怎么看起来都有些不对劲,有种大病将来前的“回光返照”。
但考虑到现在是高考期间,你甚至不能说这是件坏事。
体考不能服用兴奋剂,笔考里应该不算作弊吧?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不可能你兴奋地跺脚题目答案就能跺出来。
途中,谭文彬在路旁一家比较大的店门口停下来,请他们喝饮料,这家店有立式冰箱,饮料都是冰过的,却不至于像张婶小卖部的冰柜,饮料放进去只能冻成冰块。
仨人知趣儿,选的是酒瓶装的柠檬酸,谭文彬给它们推了回去,要了罐装的,酒瓶装的柠檬酸优点是便宜,但有一定概率不干净,喝了会拉肚子。
开进村里后,将车停下,三人再次道谢,下了车。
刘姨见谭文彬回来了,就喊道:
“吃晚饭啦!”
谭文彬和林书友刚刚恢复,继续进补,正是食量最大时,反观润生,今晚吃得很少。
林书友:“润生,你今天怎么……哎哟!”
阿友桌下的脚,被谭文彬用力踩了一下。
刘姨也注意到了,但她也没问。
李三江由于坐的角度问题,只能看见三头最能吃的家伙围着大盆在哼哧哼哧干饭,倒也没留意其中一头今儿个没胃口。
夜深了,大家都睡了。
林书友偷偷摸摸从棺材里爬出,蹑手蹑脚地来到谭文彬棺材旁,眼睛看向缝隙,想要探寻一下里头是否有光亮。
下一刻,里面的手电筒打开,林书友看见了紧贴缝隙的眼睛。
饶是身为真君兼鬼帅大人,也被吓了一跳。
谭文彬:“干嘛?”
林书友:“晚上起风了,怕彬哥你吹着凉,想着起来给你掖掖棺角。”
谭文彬:“我不在看书,都说了,我已经复习好了。”
林书友:“嗯嗯。”
阿友回到自己棺材里,安心地入眠。
谭文彬打开电筒,照着书,继续学习起来。
少顷,他听到了隔壁润生棺材里有动静,一开始他以为润生是出去解小手,谁知很快又听到了三轮车驶出坝子的动静。
奇了怪了,润生这么晚出去干嘛?
三轮车在深夜的马路上边快速行驶着,润生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既是在抽,亦是在充当车灯。
来到江边,润生下了车,在上一次的位置那里坐下,看着月光下平静的江面。
过了一会儿,远处江面上,一只腰间系挂着铲勺的大白老鼠蹬着双腿推着一口锅向这边游了过来。
大白老鼠一边游一边骂道:
“普通人一辈子能吃上一顿供餐就算很好运了,哪有你这样的,吃上瘾把这里当食堂了。
都睡着入定了还被喊起来做饭,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谁来救救鼠啊!”
……
翌日下午,双眼满是血丝的赵毅将一个厚厚的本子递给李追远。
李追远在露台藤椅上坐下,开始快速翻阅。
翻完后,总计四十五个死穴位,而且每一个后面都标注了解决方案。
李追远:“很好,你辛苦了。”
赵毅:“我知道润生走的是《秦氏观蛟法》的路子,但我这里为了规避这四十五个死穴位,做了太多改动,你得根据我的思路重新做一下修改整合,要不然适配不上去。”
李追远:“没事,可以直接修改《秦氏观蛟法》。”
赵毅眨了眨眼,一时竟无法反驳。
李追远:“你去休息吧。”
赵毅:“什么时候开凿?”
李追远:“得晚上了。”
赵毅:“行,那我睡一觉夜里再过来观礼。”
李追远走进房间,在书桌前坐下,手拿钢笔,将赵毅的本子放在面前不断翻页,自己在下面则不断做着最终的规划设计。
阿璃就站在少年身边,少年每画好一幅,她就拿过来仔细观看。
深夜。
谭文彬和林书友在李大爷家的田里清出了一块区域,围绕着它布置起了阵法。
润生想帮忙,却被拒绝了。
在李追远的要求下,润生坐到圈中央的板凳上。
在润生身旁,还摆着好几张高度不一的板凳。
赵毅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了过来,林书友喊道:“三只眼,来帮忙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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