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四肢不能动,也依旧有太多选择可以完成自尽。
总之,经过我的推演,如果按照第一根香的强度,提前布置会变成无用功、事后补救则来不及。”
赵毅:“又是死局?他,强大到这种地步了么?”
李追远:“不是他,而是他们,我们不是确定过么,是六个。”
赵毅:“可是这也太离谱了,以这种方式,岂不是他们想杀谁就可以杀谁,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李追远:“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不是很贴切么?”
少年顿了顿,继续道:“另外就是,我们不能陷入一个思维误区,他们是无法离开丰都,出不来,但他们所行之法的强度,并未因此降低,而且后头站着六位,这术法强度……早就严重超标了。
这种落差,他们看我们,就像我们看普通人一样。
我们有不知多少种方法,能够让一个普通人无法抵挡且悄无声息地死去。
同理,他们对我们,也是一样。”
赵毅:“那还去丰都干嘛,差距这么大?”
李追远:“不是我主动想去的。”
赵毅:“我的意思是,去丰都还有什么意义?”
李追远:“有的,差距明明这么大,可他们仍然在阻止我们去丰都,不就更奇怪么?”
赵毅:“唉,行了,我是看不到了,等你看到后,呵呵,家祭无忘告……”
李追远:“推演失败了,但方法找到了。”
赵毅:“……犬子。”
李追远站起身,看着赵毅手中那些被自己丢弃的废纸:“当实力差距太大时,单纯的推演就起不到作用了。蚂蚁的功夫再好,也不可能是人的对手。”
赵毅:“哥,咱说得再具体点呗?”
李追远:“还记得你第一根香时是怎么活下来的么?”
赵毅:“早知道厚着脸皮,多要一朵。”
李追远:“这咒,是它帮你挡了,你很清楚,就算它愿意再给,相同的人,也给不出第二朵……而且,正是因为你身上的特殊性,那朵花,才能真的起到作用。”
赵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缓缓道:“我似乎能读懂些你的想法了,与其在方法层面上做文章,不如……”
李追远:“不如直接找高命格,让高个子,来帮你顶。”
赵毅:“妈的,我赵家先人的灵,不在我身上,早知道分家前,应该偷偷刨了自家祖坟。”
李追远:“不在么?”
“你说它?”
赵毅手掌一翻,一串铜钱落于掌心,顺势一甩后,顷刻成剑。
李追远:“这是赵无恙的剑,上面不仅残留着赵无恙当年斩妖除魔时留下的血渍,还有着赵无恙的精气神。”
赵毅:“可先祖已经死了,不像桃林下那位还活着,哪怕这把剑是先祖当年所用之物,留有先祖痕迹,可若无先祖亲自激发,这命格从何而来?”
李追远:“我能当你先祖。”
赵毅:“嗯?”
李追远:“我有办法伪装出赵无恙的气息,虽然不多,但想来应该够用。”
在使用酆都十二法旨时,为了增强术法威力,李追远就会以柳氏望气诀,来给自己伪装出些许大帝气息。
他本就是大帝的传承者,所以能装出模样。
同理,得益于赵毅前阵子不停给自己搬赵家功法,赵家本家传承,也就是赵无恙留下的那一脉传承,李追远也会了。
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比大部分姓赵的,会得更多。
赵毅:“还需要我怎么配合?”
李追远:“嗯,需要你给我……”
赵毅:“无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给你!”
李追远:
“给我,磕个头吧。”
……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在场其余人的想象。
当在场有两个绝顶聪明的人时,他们自己琢磨,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其他人,就算把脑子带来了,也只能当个增重的累赘。
就比如现在,大家都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润生被要求从登山包里,取出那套简易预制菜小供桌。
燃香点蜡后,李追远端坐在供桌后,赵毅则站在供桌前,先对少年行赵家门内对长辈的礼,然后直接跪下来真的开始磕头,并高呼:
“先祖在上,请受后辈子孙之礼!”
李追远正襟危坐,赵毅磕得一丝不苟。
礼毕。
赵毅站起身,李追远感知到自己眼皮的微微颤抖。
赵毅是族内极少数可以阅读赵无恙笔记的人,因此,以赵毅的身份和其与祖上赵无恙之间极为“亲密”的关系,外人受他的礼拜,还真要担心无福消受。
好在,李追远的明面上的身份也足够显赫,倒是能压得住。
为了活命,为了走江,一套虚礼而已,没人心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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