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田野。
没必要等人家真上门,万一闹出点动静,把家里人吵醒了怎么办。
所以,还是隔远点提前发现拦下来,再晓之以情理,让对方退去。
谭文彬跑上二楼,刚推开房间门就看见小远哥从床上坐起。
“彬彬哥,怎么了?”
每个人的脚步声不同,平时没事时,谭文彬很少会来二楼。
“小远哥,是这样的……”
谭文彬把事情简单概述了一下。
李追远听完后,问道:“确认阿友对她没想法?”
谭文彬:“没有。”
“那就按彬彬哥你的意思办吧。”李追远说完后,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继续睡觉。
虽然白天阿璃的目光被自己挪开,没能让陈琳显现出阴面。
但能被阿璃以目光直接压制,这陈琳的实力档次再高也就那样了,找她寻仇还要伺机而动的家伙,也就不值得李追远上心。
有谭文彬和林书友去处理,绰绰有余。
谭文彬准备离开时,李追远的声音又响起:
“彬彬哥,去跟东屋知会一声。”
“好,我这就去。”
事情不大,但李追远担心老太太上次玩上瘾了,再来一次追忆青春。
谭文彬下楼时,看见了坐在一口新棺材边的阴萌,阴萌手里还拿着一个供品苹果啃着,问道:
“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你睡吧。”
“要有事,你可千万别客气。”
“我都让你睡棺材了,你看,我真没拿你当外人。”
“呵。”
阴萌身子往后一仰,倒入棺材中。
谭文彬走过来,贴心地帮她把棺材盖拉起,只留了一道小缝用以透气。
隔壁那口棺材里睡的是润生。
谭文彬不由好笑地把头侧过去查看,奇了怪了,今儿个润生居然难得的没打呼噜。
仔细一看才发现,润生压根没用鼻子和嘴巴呼吸,而是转身上其它气门了。
他娘的,以前怎么没见你用这一招,合着就跟我睡一起时,你就使劲打是吧?
谭文彬走到坝子上,在一张小板凳上坐起,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西屋俩女生已经洗漱好上床了,但没急着睡,而是在说着悄悄话。
谭文彬没故意偷听,可现在他听力提升幅度巨大,周围细小动静也能收入耳中。
“说实话,云云,你们真的没那个过么?”
“没有。”
“我不信,他是怎么忍得住的。”
“还没结婚呢,这样不好。”
“所以,你会通过其它方式帮他?”
“你又来了,琳琳。”
“哇,云云你的好大,比我大多了,是经常被他摸的缘故么?”
“睡觉,睡觉!明天人家起床吃早饭时,我们要是还赖床,不好看的。”
“那你给我也摸摸,我也想变大些。”
坐在坝子上的谭文彬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这陈琳明明没吃过猪肉,却整天喜欢追着猪跑。
时间,慢慢流逝。
谭文彬嘴里的烟头忽明忽暗,与头顶无数颗烟头交相辉映,仿佛这漫天星辰都成了自己的烟友,陪着他一起打发这夜色下的无聊。
西屋里已经很久都没动静了,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应该都睡着了。
但就在这时,西屋的门被打开,陈琳走了出来。
她行李先前一直放在车上,还是谭文彬帮忙抱进了西屋。
陈琳换了睡衣,白天的那身如女摇滚手的装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带点古典气息味道的睡裙,上头的纹路很是精细。
这种材质和针工,市面上还真挺难买到。
谭文彬以前能每天看见阿璃,看久了,对服饰方面的认知也就提升起来了,况且老太太也会时不时地给自己做套衣服,怎么着他壮壮也算是“穿过世面”的人。
这衣服,应该是陈琳从她老宅里带出来的。
她现在像是在梦游,出门后对就坐在坝子上的谭文彬完全视而不见,转身,赤着脚的她,直接走下坝子。
这是,感应到仇家靠近了?
谭文彬没去试图叫醒她,而是跟在她后面。
陈琳裙边部分落在地上,似乎是去装扮影子,星光下,秀发柔和垂落,行走在田间小路上的她,有一种独特的意境美。
和白天的那个陈琳,简直判若两人。
谭文彬都想把林书友喊过来再看看,说不定会改变想法。
走到村道上时,陈琳双手向两侧缓缓摊开,整个人似沐浴在这夜色星河中。
其左手无名指处,像是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
谭文彬细看了一下,发现是一枚用来辅助做针线活的顶针。
戒指上流转出银灰色的光芒,将陈琳包裹,紧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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