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和蒋理三人。
被选中的三人顿时喜形于色,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落选者们则面上掩饰不住的沮丧,却仍保持着笔挺的站姿。
冯睦看着这一幕,不禁暗自摇头,下属太过狂热把心都放在自己身上,也是种甜蜜的负担呐。
这份赤诚容易让他产生莫名的负罪感啊~
还好,他是反派,习惯了负罪感!
冯睦温和的笑笑,将冷鲜箱递给宫奇。
刘易和蒋理立即快步上前开道,当冯睦迈出大门时,专车早已稳稳停妥,车门恭敬地敞开着。
很难讲,就为这看似寻常的接送流程,蒋理和刘易私下里究竟偷偷演练过多少遍。
“走吧,去问候下监狱长!”冯睦淡淡的吩咐道。
蒋理与刘易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在他们心中,二监的监狱长早已经是冯睦了。
无论今后二监的典狱长办公室今后坐着谁,这座监狱真正的主人永远都只会,也只能是部长大人。
这不仅是他们二人的信念,他俩更坚信,这也是如今二监全体同僚,乃至所有囚犯的共同心声。
如果有人有不同的意见,那就只能请他陪钱欢了。
“是!”
两人异口同声,却在心底不约而同地补上了两个字。
宫奇就更不用说了,他可是跟小师弟有共同秘密的男人,一颗心更是不知不觉绑死在了小师弟身上。
车辆一路平稳行驶,速度不快不慢。
抵至李涵虞的别墅门口,时间是晚上22:00整。
对于冯睦的到来,李涵虞非常欢迎,至少面上是很高兴的。
冯睦稍稍观察了下别墅的守卫和布置,就跟着李涵虞来到最里的卧室。
冯睦先近距离看了会儿鱼缸,脸上浮现出一丝克制的哀伤,但不多。
这才显得真实,毕竟钱欢都在鱼缸里待好些天了,如果他还表现的过度悲伤,反而演的太过,显得虚伪了。
李涵虞轻轻将房门虚掩,适时开口压低声音道:
“我本来想跟王议员推荐你,我以为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会考虑下你的,如此我在背后稍稍运作一下,你至少有三成可能性。
结果,王议员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了,他心里已经有坚定的人选了,他想要让杜长乐空降二监。”
李涵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真挚的歉意:
“王议员主意已定,言辞间没有给我转圜的余地,我不敢再多说什么.再说下去,非但于事无补,反而恐会给你招来祸端。”
冯睦静静地听着,脸上稍有失望,但更多的是“让夫人为难了”的歉然表情。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遮掩下的眼底闪过诡谲的猩红,在心底默默记住了“杜长乐”三个字。
——前几日那场莫名袭击的幕后指使者,会是此人吗?
冯睦没有任何证据,但他需要证据吗?
正如杜长乐可以仅凭一个念头,就派人袭杀他与王聪,他同样可以仅凭一丝猜疑,就将这个名字存入死亡名单。
神探破案还需要讲究个“自由心证”。
冯睦把人记到小本本就只需要——我记下你了!
李涵虞观察着冯睦的表情,继续道:
“杜长乐我见过,此人表面一团和气,逢人三分笑,实则是个彻头彻尾的笑面虎,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而且是王议员一手提拔的绝对心腹,若真让他坐稳了二监监狱长的位置,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具体怎么个不堪设想李涵虞没有细说,只留下一个足够惊悚的留白。
她在等冯睦的反应,等冯睦的表态。
“夫人无需忧虑,我去杀了他就是!”
冯睦也不多问,毫不犹豫的说道。
无论他是出于私心,还是出于忠诚,但总之,李涵虞对冯睦的回答很满意。
一个会杀人,也只会杀人用杀人来解决问题的忠犬,才是最受李涵虞信任的。
于是,李涵虞反向安抚冯睦道:
“不必激动,杜长乐毕竟是王议员的人,杀了他很难收场。
放心,我自有办法,绝不会让杜长乐坐上二监监狱长的位置的,事实上,监狱系统已经暂时驳回了杜长乐的任命。”
冯睦恰到好处的露出疑惑之色。
李涵虞故作神秘道:
“是娄断在监狱系统的内部会议上,举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是谁不重要,只是被推出来跟杜长乐打擂的,目的是让监狱长的位置暂时空悬。”
李涵虞停顿下意味深长道:
“只要二监监狱长的位置空悬一日,我们就还有机会,你就还有机会!”
冯睦好似完全信了李涵虞的话,重重的点点头,后知后觉道:
“原来如此,难怪夫人之前要留着娄断,就是为了这一步啊!”
李涵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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