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香。
陈今越嘴巴小,只能一口一口的啃。
碰见酸溜溜的山楂,还要缓几秒再咬下一口。
这边陈露阳一整根糖葫芦吃完,陈今越手里的山楂球才消灭了四五个,剩下一大半。
“嘶……”
陈今越没带手套,冻的手都红了。
她将糖葫芦换了个手,打算将冻红的手揣回兜里,可下一秒,温暖厚实的手掌贴了过来,将她的手攥在了掌心。
她抬起头,瞪着某个臭不要脸的。
“你看我干什么?”陈露阳故作不知地问。
说着,陈露阳揣着陈今越的手放进自己的棉大衣兜里。
五指锁死!
陈今越满脸通红,象征性的挣脱两下,最后还是无能为力被攥在陈露阳的衣兜里。
旁边的街道上。
陈拓坐在小轿车里,眼睛无意识的瞥向窗外。
忽然,陈拓眼珠子一瞪,“慢点开!”
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放慢了速度。
陈拓生怕自己看错似的趴在窗户上,冲着窗户哈了一口气,右手袖子拼命的窗户上蹭了个圆圈。
下一刻,老父亲刀人的心都有了!
自己的宝贝儿闺女一手拿着糖葫芦,另一只手被个男同志牵在兜里,有说有笑甜甜蜜蜜的沿着江边走。
陈拓头脑一热,差点就要冲下车,斩断那个牵着女儿的恶魔之手。
可是在瞧见陈今越身旁的小伙子时候,他顿住了。
“陈露阳!!?”
陈拓冲刺的身影一顿,整个人陷入混乱。
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夜晚
陈妈妈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发。
“真是搞不懂现在这些孩子都咋想的!一个这样,两个也是这样!”
上次她和老曹家爱人一起去话剧团买了两张票,让两个孩子去看话剧。
也不知道这话剧是咋看的,回来之后两个人都回家说跟对方不合适。
这事儿弄的她和老曹家挺尴尬。
“我在饭店观察了那么多天,看谁都不像是跟咱家小越有关系的。”
“真是奇怪了……”
陈妈妈真是想不通,老曹家儿子工作、长相、家庭哪哪都好,怎么两个孩子就没看对眼呢!
自顾自的说了半天,陈妈妈伸出脚踹了踹自家老头儿:
“你倒是说两句啊!”
自从陈拓当了省宣传部长之后,一天天心思全扑在工作上。
家里的事儿顾不过来也就算了,怎么连女儿的事儿都这么不上心!
陈拓坐在床上,膝盖上摊着海涅的诗集,不过书倒是很久没有翻页了。
猝不及防被媳妇儿踹了一下,陈拓回过神,将诗集放在枕头边。
“媳妇儿,我今晚回家经过女儿饭店,瞧见咱闺女了。”
陈妈妈不以为意:“那怎么了?”
陈拓道:“她跟陈露阳拉着手在江边散步……”
话没说完,陈妈妈一个震惊的瞪了过来。
“陈露阳?小陈??你没看错?”
陈拓头疼的点点头:“没看错,就是他。”
前几天发动机分厂成立,他可是站在食堂看着陈露阳打鸡血似的,给陈大志从头加油到尾。
别说那张脸了,就单论那件军大衣,满大街就找不出第二件那么挺阔有型的。
陈妈妈懵了。
对上了!
之前她就怀疑自己的闺女被哪个岁数小的小年轻给骗了。
如果是陈露阳,那就对上号了!
可是……
“怎么能是小陈呢!他俩这岁数也不配啊!”陈妈妈惊愕的眼睛都瞪大了。
陈拓叹口气:“是啊!陈露阳那小伙子优秀确实挺优秀,但是他俩这年纪……”
夫妻俩陷入了莫名的纠结之中。
陈露阳家里都是机械厂职工,爸爸陈大志更是全省有名的八级工人。
他本人是车间主任,又是助理工程师,出过书,上过报,还给省里领导干部们讲过课……小伙子长的也精神带劲!
实打实的比较起来,硬件条件跟老曹家儿子也没差多少。
如果严格说的话,陈露阳其实比老曹家儿子还要强很多。
毕竟曹青杭多大,陈露阳现在才多大?!
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机械厂的车间主任,助理工程师,发展前途完全可以用“不可限量”来形容。
“这孩子好是好,可就是岁数……”陈妈妈闹心了。
“我记着这孩子之前说他今年考大学,那就是18岁,比咱小越差4岁。”
陈拓也叹了一口气:“岁数这块确实是差了点。”
空气再次陷入寂静。
“这可咋整!”陈妈妈愈发闹心了。
“咱们先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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