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凤毛鳞角,他惹不起呀,这一脚插烂薄泥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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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神州省委专门组织了有关人员,代表中共分别向延安和神州国民党通报这次炸毁连脚机场的相关情况,是由民间自发组织“北门老枪”支队的黄兴忠、北风、黄安以及锉刀相关人员和方震武代表红党小孤纵队抽调的300多名成员共同发起的,文中特别提到黄兴忠多次自发组织有关人员摸排连脚周边情况以及主动向红党人求助的过程,以及由他提出三里之外剪断电话线,五里之外剪断电线的建议,文中特别提到北风在此次战斗中表现英勇,一人炸毁8架飞机的事实。
无论是国统区、解放区还是敌占区,如雪片一样,在连遍累牍推送、报道这一惊人消息。
并通报了在此次战斗中小孤山纵队牺牲十五人,有二十多人受伤,根据这份报告的采情,很快相似的报告传寄到日本陆军总部,陆军省派出了陆军大将高桥一夫将军,当他的直升机降落在临江县城时,竹下内一亲自带人押送半疯半癫的苍木一雄,小泽兴安直到他临上飞机都没有替他拿下手铐,只是去了脚镣。
“苍木君,还有什么要说的?”高桥一夫问。
“失败者没有讲话的权力,我接受帝国的惩罚!诸君!再见了!”他惨笑一下,爬上飞机,高高举起双臂,连同铁链一起摇撼。
飞机像甲克虫那样,在地面上旋转几下,然后腾空飞起。
4天之后,黄兴忠、北风、黄安安全回到了塌河谷地,陈梅梅那颗悬着心,终于掉地上。
“老爸神勇,请问一下队长同志,你的‘北门老枪’支队什么时候成立的?我怎么不知道?”黄淑霞歪着头问。
刘中天一竿子围着他,问这问那。
黄淑霞拉过沈西英,往前一推,“老爸,你看看这是谁?认不认识?国事暂告段落,电令你二儿子快些回来,你二儿媳妇要等不及了,必须立刻马上结婚!”
“黄叔,别听她瞎掰!见到你,我很高兴,下次行动,你们带上我呗?”
“看看,看看,不仅心痒,这手还痒痒,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人?”
“就数你嘴快,让你爸一竿子人,你北风叔、黄安叔都没有歇着!”一拉溜十几条小板凳摆好,“都别站着了,都坐!”在陈梅梅招呼下全坐下了,正午的骄阳晒得有些冒汗,全往树荫底下缩,“这下好了,兴忠一块心病去了,我发现你怎么老母猪拱蒜地去了,还一头不了一头了,管家,跟他说说家里头的事。”
“家里又出啥事啦!”
“黄家大院没了!”
“咋回事?长时间没人住,房子全倒啦?”黄兴忠颇感意外。
“那倒是不至于,被陈仲秋带人占了,现更名为陈家大院!”
“哟呵,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山中无老虎,猴子开始称大王了,黄安兄弟,明天回家,火力侦察一下,看看什么情况?老地名多好,他这么改名字,都没问过我,这是目中无人的表现,北老弟,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什么时候跟我回去一趟,咱削他!世界上有些事,可以任由他胡来,有些事不手,我这就是典型的妇人之仁,害的,当时不如依了黄安!”
“你和他不是沾着亲戚关系吗?削他你手不抖吧?”黄安揶揄道。
“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他学过那啥,延安那大人物那精髓理论?还跟我‘黄退陈进’上了,活学活用?这兔崽子,我不整他两下,他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天眼,什么玩笑都敢开,我的祖宅,他一声不响就占,这不是讹我屎吃吗?”
“满嘴尽是脏东西,让他们在这儿吹吹牛,晒晒太阳,淑霞,我们备饭去,北老弟,在这吃完饭,回家抱孙子!真是羡慕你!”陈梅梅说着,却拿眼去看沈西英。
“有啥可羡慕的,你又能要几天不抱孙子?彼此彼此吧!”
“你闲的,没事吧?嘴放地上搓搓!”黄兴忠人多就人来疯,“黄安老弟,明天我们一起!”
“别介!先歇息几天,红党这么一宣传上,我们成了名声在外的人,都得小心些,防止鬼子汉奸搞破坏,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什么坏事都敢干,你常说小心使得成年船!还是落落火再说,不急于一时!”黄安右手掌在半空中抖落好一阵,咱不学那国民党,屎还拉,尿哗哗尿了一地,这事咱做了,不说跑不了,说了也就这样了,大家这一气人不人鬼不鬼的,特别是破大庙那一晚,那罪造的,这辈子仅那一次。”
“你娇气个啥?我记得我上学那会儿,你都穿着什么鞋子?我给你们形容一下:前露生姜,后露鸭蛋!前面露脚趾头,后面露脚后跟,还没到冬天,鞋后跟都没啦,人哪,就是个混蛋,有福能享,有罪还能受!看看小孤山那些人,长年累月跟叫化子似的,可他们就是不一样!我们在小孤山这几天受教了!”黄兴忠就是人来疯,人多包讲,不待闪缝的。
天黑前,酒喝得差不多了,吃了饭,天也就要黑了,“北老哥安马劳顿,一路上吃了不少苦,肯定想家了,想孙子了,先回去吧,继续你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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