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章:江防要塞(2 / 3)  北门老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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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学习过军事,更多来自于实践,当这样两个相遇,内斗是在所难免,把他们放在一个锅抹勺子,就是让他们相互利用,相互牵制。

    梅一亭的不检点,伤害了文庭玉,文曾经向周至柔和钱其军交过底,但得到的答案是两种,周是希望息事宁人,钱是希望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你碰触了我的底线,我就按家法予以清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或许梅一亭还有几分让他留恋,他既没有听周的放下,也没有听钱的丢开,而是束之高阁,人就是人,不是物,所以放置久了,心凉味也就变了,有一次梅竟然披头散发在街上,汪碰到竟然没敢认,倒是梅把他认出来。

    为了逃脱日本人的控制,这时他想起了这个女人,汪天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梅引见给浅仓次朗,言下之意不用明说,浅仓虽然很高兴,对于梅也寄于厚望,初期没有给她直接任务,只让她在军营中多逛逛,把看见的告诉浅仓。

    “就这么简单?”这超出了梅一亭的认知,走在路上,她还一直徨彷:日本都是虎狼之师,怎么会这么好心肠,感觉还是跟错了人,来错了地方。那的确是一条不归之路的开启,人在无奈时,就会如病久乱投医,如水有隙坚流,流出像一种海洋生物那样:但凡洼地,全部淌出枝枝岔岔的分布,且弯曲如线沟勒,看起来很美的图案,却是心的炸裂,是对于过去坚守的深度背叛,一旦人迈出那一步,就走上不归之路,如同女人出轨,一次慌恐,两次麻木,三次之后,你会思考:这样也不错,未必不是一条新路,心之岔,意之野。

    汪天培又要春风得意上几天,真是踏破铁鞋无密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有这无脑女人出其左右,自己就可以从被逼债似的紧张里,暂时松驰下来,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这是自己又给自己刨了个坑,虱多不咬,账多不愁,去他奶奶个腿的,身逢乱世,居且偷安,说不定今天折腾,明天就会死翘翘,谁知道哪片黄土埋自己?这样一样,心花就怒放起来,他竟然想唱歌,如歌女在翩翩起舞:

    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

    鲜花掩盖着志士的鲜血……

    “你这是干什么?你咋这么放肆,这是家里,你咋还跟个歌女似的?纵情于声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殷福生本想上楼找殷红说点儿事,殷红不再,却碰到最不愿意见到的汪天培,“戏子误国,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倒是把这些靡靡之音弄到家里来,你到底是政府官员,还是卖笑的舞女?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乌白他们就不知道吗?你这是在走向死亡之路,之所以他们没有动手斩杀你,是时机还不成熟,真到了那一天,别指望我能救你!你可以死,殷红怎么办?他肚里的孩子怎么办?不要给我们耍你那小聪明,你的那些行为,在伟大的战争面前,不值一提,你会如一块历史巨轮下的一块并不起眼土坷垃,会将你碾压成齑粉,值此中华民族劫难时刻,你胆敢背叛你的国家,无论你逃到哪里,虽远必诛!我希望你好自为之!你竟不如一个农民的情怀境界,我为你感到可耻!”殷福生双手背后,“殷红哪儿去啦?”

    “大概太太沙龙里!”

    “你看看,她也被你带坏了,真是一粒老鼠屎,搅坏了一锅汤!”

    “我没有----!”

    “狡辩!你知道吗?跟着蜜蜂找花朵!跟着苍蝇找厕所!你就是不折不扣的苍蝇!不许狡辩!我懒得理你!跟你这种人生活在一起掉价!”殷福生这老头也够倔的,吞痰吐沫,熊起人来,一点儿也不客气。

    在外面挣扎了几天,忽觉不妥,就一声回家了。

    江淑红像避墙鬼,溜地一下,进了文庭玉卧室,到了里面还要向外面东张西望。

    “你干什么?这么鬼鬼祟祟?”文庭玉知道李复征会给他使绊,李的手下有位智多星,叫乌木星,这家伙像深潜大海的老鳖,相貌虽丑陋,面目虽狰狞,但确实能想到计谋,且经常给他使绊子,这让文庭玉得头疼,他都没见过这个人,怎么弄?他正在想这事,见江氏进来,就没有好气。

    “老爷,是她回来了!”

    “哪个她?是大小姐吗?”

    “不是!是梅一亭!”

    “提她作甚?权当她死了!”

    “关键她没死!还在外面边浪了几天,老爷,不是我和事,这种骚货,就不能要,丢的是老爷脸面!”

    “依你怎么办?”

    “我哪有什么好办法?”

    “你不是没有,而是你不愿意说!关键时候尽给我掉链子,你就留心点儿,抓错逐出!”

    “老爷就是有办法!”

    “少拍我马屁!今晚住你那儿!”

    “老爷是极好的!晚上我煮银耳莲子汤,恭候老爷!”双腿一起下弯。

    “你去吧!我还有事!”文庭玉起了杀机,见江氏如此,也便点点头,这女人还不错,除了忠,给他生了两儿一女,大小姐文琳然是他最爱,又聪明又漂亮,他经常骂两儿子是浑球,懦弱,缺少痞性,有点儿娘,太过文静,不像是男人,白肤白不说,说话还文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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