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是个激情作案而不是有预谋的,最终可能连像样的线索都查不到什么。
刘处长觉得,案件走到现在,其实他都可以离开了,没必要继续守在这里,反正他个人判断,这起案件跟眼前这位李副局长应该是毫无关系。
非要牵扯上关系,那也是死的那个家伙之前诬陷过这位李副局长。
他清楚有些某几代的做法,觉得不蒸馒头争口气,把面子看的很重要,有时候哪怕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得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
可他不觉得这位李副局长会那样做。
他之所以这样判断,首先就是李言诚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某几代,他只是娶了个家庭条件好的妻子,肯定没有某些人那种我享受享受父辈的余荫怎么了的想法。
其次,此人的前途实在是太无量了,完全没必要去做这种自绝前路的事情。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是想和这位李副局长多交流交流。
市公安局监委办的主任因为年龄问题最迟明年就要退居二线,对此,刘处长是有想法的。
他还不到五十,如果能在这一两年内升一格到副司局级,那未来就还大有可为。
如果真的能去市公安局,那么跟这位李副局长打好交道是非常有必要的,刘处长想提前烧烧灶,他们二人以前就一起办过案,是有私交基础的。
“李局长,假设您猜测的都对,那个幕后黑手原本确实是另有所图,除掉岳平心只是赶巧,那您心中对那个人所图之事有没有什么初步的猜测?”
“这个我还真没有,范围太广,不好猜,不过他既然能找王广军,我判断应该跟看守所这边脱不了干系吧。”
“所以您想要看花名册和工作日志,就是想从中发现线索。”
“没招儿啊,只能用这种笨办法了。”
“那我刚才听您派下属去那是什么中学请一位姓赵的老师过来,那是……”
“哦,我让他们过去请的那位赵老师是岳平心的前妻,他诬告我,就是拿他前妻和我说事儿。”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刘处长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他对岳平心诬告李言诚的案子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并没有看过详细的资料,所以对岳平心编造的故事中的女主角是老师这个事儿并不是特别清楚。
但他知道那是岳平心的前妻。
“您让他们请赵老师过来是……”
“岳平心自从两年前出狱后,隔三岔五的就会过去骚扰赵老师,想跟她复婚,我是想问问赵老师,看姓岳的在过去找她的时候,有没有给她说些什么。”
“岳平心的家人呢?”
“他和他家人已经彻底闹崩了,因为他的事儿,他母亲得了半身不遂,这些年一直卧床不能起来,家人早就不管他了,据说他出狱后都不在家住,而是在一个狱友家的小杂物间里搭了个床。”
“住的地方有了,那他平时吃饭是怎么弄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让刚才那几个去找那个狱友,就是调查这个,根据记录,这小子抽的烟还不便宜,带嘴儿的,他哪里弄来的钱确实是个关键。
他父母和兄弟姐妹以及其他亲戚,我也派人去查了,了解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给过他钱。”
与此同时,经过长达几十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福省那边那个组织派来的两个负责行动的人终于抵达了京市。
从火车站出来后,这两个人就比照着地图来到了提前约定好的紧急联系点,这里是前门附近一家老字号国营饭店。
按照约定,提前过来寻找目标人物的那两个人如果找到地方了,会在饭店外的墙上一处不显眼的地方留下特殊标记,只要看到这个标记,负责行动的这两个人,就要跟老家主动联系,以获取目标地址。
两个人提着行李从饭店门口路过,边走边注意观察着饭店外的墙面,没发现有什么特殊标记后,便离开了这里,准备就在这附近找一家招待所先住下。
他们没看到的是,他们两个人的样貌,已经被蹲守在附近的社会局一处的侦查员拍进了照相机里。
当然,负责蹲守的一处侦查员,此时也还不知道这两个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拍下照片,只是为了方便交叉比对。
城区内所有招待所,社会局都已经给打过招呼了,这几天从外地过来住店的人,无论这人手中持有的是什么介绍信,都必须向辖区派出所报告。
由派出所整理后,第二天一大早将头一天的名单给一处报过去,一处负责后续的调查核实。
被抓的那俩货,也不清楚负责行动的人到底是谁,该交代的他们都已经交代完了,一处这边想要抓住这两个负责行动的人,只能这样大范围撒网。
或者说,看福省那边社会局行动后能否抓住那个组织的人,看能不能从被抓之人口中问出来些什么,如果能抓到头脑之类的,或者刚好是负责此次行动的人,看能否让此人配合。
而福省那边在接到京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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