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邦的话一定会是这样,因为有劳动联合会以及工会组织他们。
但是在这里,这些人本身就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
破坏的欲望,贪婪的欲望,各种欲望都被释放出来,他们沉浸在自己永远都填不满的欲望沟壑中,完全忘记了他们此时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所以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震慑作用,也没有什么价值。
“等他们这次暴动被镇压了之后,你们再去和他们中的一些人联系。”
“经历过一次惨痛的失败过后,他们这些人就应该明白,不管是想要向政府主张自己的想法,还是想要推翻这个糟糕的社会,都必须团结,有组织,有纪律。”
“这个时候投资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而不是现在。”
艾伯特先生听完之后颇为赞同的点头,他脸上始终带着笑,也没有其他的情绪表露,很难通过他的外在去感知他的内心。
这样的人,其实比安迪那种直接把情绪挂在脸上的人难对付得多。
“蓝斯先生,你有什么人选吗?”
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我听说我们抵达之前,你在图书馆那边搞了一个研讨会,邀请了一些人。”
“我相信这些受你邀请的人,一定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蓝斯也没有否认,“我等会让人给你一份名单,你也许用得上。”
“这些人……我把他们称作为‘火种’,他们是第一批觉醒者,也是能够点燃整个拉帕的火种!”
“至于这些‘火种’中的一部分,是否能够渡过他们的第一次考验……”
蓝斯摇着头端起酒抿了一口,随后他笑着摊开手看向了艾伯特先生,“谁知道呢?”
城市已经被破坏成这个样子,不管是蓝斯还是这位艾伯特先生都清楚,接下来就是拉帕政府无情的镇压。
这些源源不断涌入城市的人里,有相当一部分,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可惜遗憾的感觉,世界的发展就是这样。
不管是社会还是组成社会的人,在这个过程中都会扮演“薪柴”的角色,点燃自己,推动世界的进步。
只有能从风雨中突破出去的人,才有资格接触到联邦的资金,资源,一切。
这些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纳税人的钱一点点累积出来的。
以前联邦的普通人可能不太有资格用“我们纳税人的钱”作为开头,那个时候联邦政府并不想向普通的社会阶层征收税收。
但现在他们有资格了,哪怕收入只有一分钱,到了年底该报税还是要报税的。
作为一名有责任感的社会青年,就算联邦政府不打算对这些纳税人负责,他也打算对纳税人的钱负责。
两人的谈话到此中止了下来,此时他们都看到了一个大约有两三百规模的人群正在朝着拉帕大酒店涌来。
很显然,这些人已经初具“团伙”这个改变,他们行动不像之前蓝斯他们看到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也没有什么目的性,纯粹就是忠于自己的欲望。
而这些人的目的地,似乎就是这个酒店。
“拉帕大酒店里肯定有很多的吃的,而且里面有很多的外国人!”
一名看起来很健壮的家伙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他也是“火种”之一,一名工厂的工人。
火种不只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有机会成为火种,所有人都有可能,但他们都需要有一些特别的,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说得玄妙一些,那就是蓝斯需要从他们的身上见到有领导的才能,或者具有成为领导者的特殊气质。
否则他们成为不了“火种”。
楼下的这名工人,就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蓝斯听说他在自己工作的地方,经常代表工人和工厂主谈判,是一个很有名望的。
所以他获得了一次机会,至于这个机会是否能够酝酿出染红天空的火焰,谁都不知道。
不过从现在来看,他茁壮成长的概率变小了一些。
他选错了地方。
他选了拉帕大酒店,也是唯一的一家涉外酒店。
蓝斯其实并不太介意有联邦人在这里遇难,这反而能够成为联邦政府向亚盟施压的借口——
我们秉持着推动促进双边民间文化,经济,贸易交流的想法,让一些人前往了亚盟,却遭受了意外。
总得给个说法吧?
国家和国家之间的“说法”,和个人与个人之间的“说法”,可是完全不同的。
但也不是完全就失去了机会,只要他不乱来,说不定还是能够顺利生存下去的。
如果这个家伙选了一个地狱开局的地方还能存活到最后,那么他最终胜出的概率反而会增加到最大。
酒店的门口已经有不少保安在这里守护入口,他们手中都拿着钢管之类的一些东西,不过没有武器。
拉帕的人民一直以来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