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只觉得夏林的反应太过激烈和怪异。
辩机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只是眼神中透出一丝困惑。称心则被夏林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地往后缩了缩,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夏林看着眼前这一僧一俗,一个俊朗清逸,一个柔媚婉约,一个是未来会引发佛门巨震与公主私情的高危人物,一个是可能搅动东宫风云的娈童,这让夏林觉得这个世界着实太他娘的荒诞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奔腾的吐槽欲望,走到李承乾和称心之间,目光最终落在李承乾身上,语气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警告:
“承乾,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稳重温厚,我很放心。但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称心,“有些人,有些事,沾上了就是甩不掉的麻烦,是能要人命的,甚至动摇国本的剧毒!美色皮囊,不过是白骨蒙皮,尤其是一些不合时宜、不容于世的爱好,更是取祸之道!你将来是要镇守一方的藩王,心里得有一杆秤,知道什么该碰,什么连看一眼都多余!明白吗?”
李承乾虽然不太明白师父为何突然如此郑重其事地敲打自己,但他素来敬畏夏林,立刻躬身肃容道:“承乾谨记师父教诲,绝不敢行差踏错。”
夏林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心中想到那两桶肥虫子,仿佛只有这些纯粹的食材才能抚平他内心因历史惯性而带来的波澜。于是他挥挥手,像是要驱散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行了行了,都别杵着了。虫子再泡就不新鲜了,我要去厨房颠大勺了。辩机法师是吧?嗯……挺好,年少有为,好自为之。”
“我父亲是不是有点……奇怪?”李治侧过头好奇的问道。
“是啊,是有些奇怪。”拓跋尚挠了挠头:“不会是在林子里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而李承乾到底是大哥,心思更加沉稳一些,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辩机与称心,压低声音道:“你们说,师父是不是因为背后那二人。”
“干!”拓跋尚再次把大腿拍得啪啪响:“叔不会以为老子又喜欢男人了吧!?”
“不然。”李承乾面色严肃:“师父好像是以为我喜欢男色……”
“哦……”李治恍然大悟,指着拓跋尚说:“完了,二哥你把大哥害了,现在我爹肯定在想法子,等会说不得要给大哥灌金汁驱邪。他可能已经去煮屎了!”
一听“灌金汁”三个字,李承乾脸色骤变:“不成……叫我喝那个,不如叫我去死,我这就去与师父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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