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舆论压力,有北衙禁军的隐隐支持,如今又加上了宗室力量的离心。
而这一切的背后,似乎总能看到那个挂着闲散笑容到处晃荡的大魏尚书令的影子。
“张仲春!”长孙无忌在书房里恨恨地捶了一下桌案,感觉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我艹你妈呀……”
与此同时,东宫之内,李治看着小武带回的各方反馈,对老张的策略佩服不已。
“伯父,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老张翘着二郎腿,躺在那看着长安这边才子们写的志怪,有的甚至还是配图的东西,嘴里絮絮叨叨的说道:“不急,等小长孙自己先沉不住气。他越急,破绽就越多。咱们嘛,该吃吃,该喝喝,该尽孝尽孝,该学习学习。对了,明天你去观政的时候,不妨就漕运改道的事情提个问题,就说是你读书时遇到的疑惑,请教一下各位宰相。”
他眯着眼,笑得像只狐狸:“记住,问题要提得天真,态度要摆得谦逊。重点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位太子是在认真学习的。至于答案对不对,不重要。”
李治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老张的用意。这是要进一步树立他勤学好问的形象,同时也在试探政事堂中,哪些人愿意认真为他解答,哪些人会敷衍了事,甚至……哪些人会借此发难。
他端起酒杯,向老张敬了一杯:“伯父深谋远虑,侄儿受教了。”
老张与他碰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好说好说。等你爹从西域回来,记得让他把欠我的债还了就行。他答应我画一幅西域美人图的,要六个西域大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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