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着我的面挖我三哥是吧?我核心谋士本来就没几个!”
“我用长孙无忌跟你换。”
“去去去去……”夏林嫌弃的摆了摆手,然后好奇的问道:“不过说起来这长孙无忌为什么会这么恨你啊,你不是放权给他了么?”
三娘垂下眼皮,有些无奈的叹道:“长孙无忌乃是观音婢的兄长,观音婢是二凤的王妃。你当是明白,若没有我这个位置是谁的,而一旦观音婢成了皇后,长孙无忌那可不是普通臣子了,那该是叫外戚,有从龙之功的外戚。”
夏林默默的点头:“明白了。”
徐世绩这时开口打断了这算不得太愉快的对话:“道生,莫要忘了,吐蕃那边,尚需留意。我总觉此事吐蕃牵扯或许比我们想的更深。”
“三哥放心,九真盯着呢。”夏林不以为意,“再说了,就算真是吐蕃主使,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不成?正好新式火炮还没开过张,拿他们试试威力也不错。”
徐世绩摇了摇头,不再多言。他知道夏林看似狂放,实则心中有数,便转而问道:“与北汉的互不侵犯条约,你打算何时开始谈?”
“不急,晾刘旻几天。”夏林摆摆手,“等他彻底冷静下来,认清现实,咱们再谈,条件才好开。现在嘛……咱们先去尝尝鄯善新来的厨子做的烤全羊,我听说手艺不错!陛下去不去?吃完烤全羊,咱们去找个无人的绿洲洗个凉快的澡如何?”
“不去。”三娘起身瞪了一眼夏林,没好气的说道:“今日有事!”
“你有事就有事,突然生哪门子气啊……”夏林见三娘已经离开,来到门口喊道:“你不去我一个人去了啊!”
之后第三日,唐皇罪己诏便下来了,字里行间洋洋洒洒都是自责自己没有做到位的悲切,可谓是闻者伤心见着流泪。
但诡异的是罪己诏刚刚发出,夏林这边立刻便没有任何预兆的发出告西域文书,里头对刺杀之人那是各种牵着各种愤怒,完全是在虚空索敌。
而远在鄯善城西北方向三百里外,一支伪装成商队的吐蕃使团核心成员正秘密聚集在一处荒废的烽燧堡内。
“消息确认了?李唐女皇当真下了罪己诏,夏林也发了支持她的文书?”吐蕃正使贡布扎西沉声问道。
“千真万确,正使大人。”一名属下恭敬回答:“如今西域各国都在议论,说李唐与魏国合作之势已不可逆转。还有魏人似乎认定刺杀与我们或与北汉有关。”
贡布扎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愚蠢的魏人!还有那刘旻,也是个废物!区区一场演武就吓破了胆!”
另一名属下低声道:“正使,如今形势对我等不利。是否暂避锋芒,撤回高原?”
“撤回?”贡布布扎西眼神锐利地扫过他,“赞普交给我们的任务还未完成!西域若真被夏林整合,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们吐蕃!必须想办法破坏他们的合作!”
他踱步片刻,猛地停下:“既然他们怀疑北汉,那我们就再给刘旻加把火!派人去接触北汉军中对我们素有亲近之意的将领,许以重利,挑唆他们发动兵变,杀了刘旻嫁祸给夏林!届时北汉大乱,看夏林如何收场!”
“只是此事风险极大,若被察觉……”
“富贵险中求!”贡布扎西断然道,“去做!记住,手脚干净点,用我们在北汉埋得最深的钉子。”
“是!”
然而贡布扎西并不知道,他这番密谋已被潜伏在商队中的风花雪月暗桩,通过特殊的信鸽,连夜送回了鄯善。
次日清晨,夏林看着孙九真送来的密报,脸皱得像朵菊花。
“三哥,你说他们图什么,他们兵变杀了主将,干我屁事啊?不是,这帮吐蕃人脑子有屎吧。”
徐世绩接过密报快速浏览,眉头微蹙然后笑道:“道生,天底下的人不都是似你这般聪慧,有时太深邃的计谋反而不会奏效。这个谋划是给那天下八成八的蠢人看的,他们信了便足够了。”
“那他们没机会了。”夏林站起身吩咐道:“九真干活吧,咱们也得帮帮傻大黑粗的老刘一把。记住,要让他觉得是他自己查到的。”
孙九真心领神会:“属下明白,定叫刘旻对吐蕃恨之入骨。”
“另外。”夏林补充道:“把我们截获的吐蕃密谋抄送一份给女皇陛下。让她知道知道,想她死的可不止一家。”
徐世绩颔首:“此计甚好。”
“等着吧。”夏林望向西北方向,眼神玩味:“西域大舞台,够胆你就来!”
数日后,北汉大营陡然戒严。刘旻以雷霆手段清洗了军中数名与吐蕃过往甚密的将领,并当众出示了其“勾结吐蕃、意图叛乱”的证据。
一时间,北汉军中人人自危,对吐蕃的愤怒情绪被彻底点燃。
几乎同时,李唐女皇的“罪己诏”与夏林的“联合声明”传遍西域,李唐内部反对合作的声音被强行压下,长孙无忌无奈只能称病不出,其党羽自然也只能偃旗息鼓。
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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