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独臂女子更是一个字都没漏下。
陈易一拍脑袋,顿觉生无可恋。
见林琬悺还要说话,陈易心急下直接连点她窍穴,末了直中昏睡穴,她一下软倒在怀里,陈易微微侧过身,迎向周依棠的目光。
陈易试图挽回,连忙道:
“她、她你也知道,也见过,她一直剪不断理还乱,所以我就强硬些行事,不绕圈子不耍什么手段……反正,这里面有误会,我今夜只想找你,绝不是找她……”
“也就是说,对付我你就既绕圈子又耍手段?”
“哈?”
“哦,一个似火,一个如水,陈易你很有策略啊。”
师尊一喊全名,陈易立刻有些汗流浃背。
不对了、这下真不对了……
妈的这,这背后到底谁在搞鬼?
陈易牙都快咬碎,事已至此难以挽回,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害自己,卡的时间这么恰好,精准地正中脉门。
周依棠低头扫着他怀里的林琬悺,陈易自知不能再绕圈子,解释道:“我承认我是叫她过来没错,但没叫她今晚过来,叫她来也是为让她明白心意,不是来给你添堵,我没这么傻,这背后有人搞鬼,绝非我本意。
而且你看她,要胸没胸,要屁股也没屁股,也就姿色勉勉强强,但都远远不如你……”
话还没说完,周依棠冷冷打断道:“错,她更适合你……天生一对,郎才女貌,你师傅我很满意,如此佳偶天成,好,很好。”
“师尊……”
“陈易你好好洞房花烛,我事后为你做媒。”
“师尊!”
陈易还想留她,伸手去抓,独臂女子一下远游千里,身形在眼前瞬间如烟消云散。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林琬悺,陈易良久无言,好不容易入心湖解心结,彼此氛围都烘托到了这里,下次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哪怕不纠结这些,但下一回再入心湖,是不是就得被执念给围殴致死?
念及此处,他站定许久,眸光变得愈发阴厉,
这背后,到底是谁搞的鬼?
谁指使的,谁是林琬悺的后台?
思绪浮动,陈易的手掌按到什么,蹙了蹙眉头揭开她的衣衫,一个小药瓶缓缓滚落到手里。
他眯了眯眼睛,准备把林琬悺叫醒。
………………
天际的曲线混溶一体,夜风萧瑟,杂树林中偶尔有鸟啼,都是“赫、赫”的叫声,两三下后便无声无息,当风也停时,夜幕漆黑得更深沉了,连寂静也有了一种浓烈的颜色。
殷听雪不知陈易和周依棠到底怎么样了,他们两个总是叫少女烦忧。
可能是命中注定,少女初识陈易不久,便做过二人的梦了,梦里的两人各执己见,为她的去留争吵不休,她那小小的个子努力挤进二人中间,努力撮合,急得又蹦又跳……她初次叙述这梦时,还对陈易有敌意,有些话都深藏心底,没跟他说。
而后来初见周依棠时,那是萧瑟风景里的一艘小舟里,独臂女子一边捻着枯萎的莲花,一边为她叙述悠远的过往,她的嗓音无悲无喜,可殷听雪光是听着,就好像心脏被一圈圈葛藤纠缠。
二人的纠葛总叫殷听雪难办,她可喜欢周真人了,那是她的师傅、是她的长辈、是一个心地极好极好的人、会顾着她来,像个大姐姐,现在,她也可喜欢陈易了,彼此都经历那么多,浓烈杂糅的情愫已想说也说不清……
从前怕二人吵起来,是怕陈易欺负周真人,可现在怕二人吵起来,是怕他们就此分道扬镳。
“两个都是很固执的人呢。”殷听雪呢喃道。
她不敢想象,没有她在,陈易跟周依棠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只怕某一方彻底关小黑屋里才罢休了…….
殷听雪使劲摇了摇头,拍拍脸蛋不让自己乱想,
不知二人去了哪,这一回…又是怎样的结果……..
“我得好好帮周真人才行……”
不知怎么,殷听雪总是怕周依棠会输,而像陈易那样的人,决计是不会放过战败的周真人,哪怕周真人低下头颅甘愿认输,也逃不了那样羞人的下场。
未雨绸缪啊,要是周真人真单手撑床榻了,那么她就说点好话,大不了也被欺负一顿算了,这样也不至于让周真人一个人没面子…….
殷听雪胡思乱想着,浓厚夜色里忘了点灯,也没留意屋外有人提着灯笼走近。
兀地一声,
“听雪,点茶去吧。”
这声吩咐落耳,殷听雪下意识就去点茶,但回过头一看,发现吩咐的不是周真人,而是惟郢姐。
本来勤勤恳恳的动作,一下就慢了下来。
“…惟郢姐怎么是你?”殷听雪不住狐疑道。
殷惟郢见她停顿,一丝不满掠过,道:“我不该来?”
许是这小狐狸跟陈易相伴已久,隐隐有了鸠占鹊巢之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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