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尹志平影射的不是自己,而是殷惟郢,她就有点空落落的。
就是一点而已……
捧着盏油灯,陆英阖上了房门,独自怔神了好一会后,才吹灭了油灯。
她寂寞地坐到床榻上,忽然想起陈易那个故事还没讲完呢,尹志平和小龙女后面怎么了……
………
殷惟郢把陆英送去客房不久,回到正厅,便见陈易的位上没人。
她不由快走几步。
还不待她走近,身后闪来一道黑影,猛地把她拽到怀里。
殷惟郢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心慢了半拍,腰僵直了。
他是她的无明,她还是惧他。
软香扑鼻,陈易一手握手,一手搂腰,肆无忌惮把脸颊贴到她颈窝里,好久没见她了,当时清风馆一见面他就想把她揉进怀里,只是碍于局势,又碍于陆英在场。
腰肢软嫩得无骨,隔着道袍都能抚到丝绸滑嫩的触感,陈易呼吸急促起来,他已经半年没吃肉了,现在就想把仙姑的包子吸起来。
陈易直接道:“卧房在哪?”
殷惟郢回过神来,冷哼一声,垂眉道:“你一见我就想这事……”
陈易冷笑反问道:“所以呢?”
殷惟郢微壮胆气,低声道:“满足你未尝不可,我得先问你事……”
虽说不喜她的语气,不过这才是殷惟郢,陈易多了几分温柔道:“什么事?”
她侧过脸直直看他,问道:“你是先去见了殷听雪,还是先来见我?”
陈易笑道:“当然是先来见你。”
“…真的?”
陈易不多解释,只是道:“我走过了寅剑山,却并未上山。”
殷惟郢眸光微亮,压抑住喜色。
他连寅剑山都不上,想来连周依棠都不曾见,就火急火燎地赶来见她,说到底,还是她在他心中最重。
三人虽说都是并娶的妻子,只是说一千道一万,并娶不过是为了照顾周依棠和殷听雪心情,大夫人终究还是她,念及此处,殷惟郢柔柔唤了一声:“夫君。”
“不说这么多了。”陈易喘了口粗气。
殷惟郢感觉到身后有什么顶在道袍上,她也脸颊微红,小声道:“你随我来。”
不一会就到了卧房,陈易喘着粗气就把她推到床上,殷惟郢也不多话,顺着他的意思卸去身上衣裳,眼神交错那一刹那,顷刻间就明白了彼此半年来许许多多的压抑。
那一瞬间好似覆上了朦胧雾霭、情意绵绵。
殷惟郢停住了手,反而抓住他的下衣,陈易瞬间明白过来,将手慢慢往下,不执着于解下那道袍。
夜色间,她把红唇慢慢覆了过去。
绵长的一吻,月下仙姑清艳,眼非媚更媚,最让陈易想亵渎。
他几乎把殷惟郢揉进怀里,手已沾湿。
“你…”
吻过后,殷惟郢嗓音柔弱又欲语还羞:“
“你不许说我…烧。”
陈易深吸一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半年卧虎藏龙,再度出世,便要龙争虎斗!
…………
江湖上卧虎藏龙,小院内又何尝不是?
困龙遇水,一飞冲天,是为上上卦象,而虎啸山林,威震一方,更是为一方奇景,如今龙争虎斗,彼此难舍难分,来回交手百来回合,竟一时难分胜负。
白虎是兵来将挡,赤龙则是水来土掩,纠缠不休,前者一时气力兴盛,前数十回合竟压赤龙撕咬,虎嘴咬龙头,绞得越发紧实。
但虎终归是虎,龙终归是龙,虎口渐渐松软,体力不支,最后告饶认输。
“够啦、够啦!”
“好、好不容易再见,你、你不珍惜、你不珍惜!”
接连的话音落下,斗虎何曾容易?龙也疲乏,脱身而去。
龙争虎斗之后,便是安宁的静谧,彼此心思平静下来,耳畔只有呼呼粗气之声。
殷惟郢绵软无力地拢着被褥,躺在陈易的怀里,给他搂着,习惯了半年的一个人睡,如今竟有几分不适应。
软玉在怀,满足过后的陈易心念安定下来,借着月色打量她那容颜,许是过于疲惫,一时竟看痴了。
殷惟郢把他的目光尽收眼底,心中思索几许,忽地开口道:
“夫君,你该先去看看听雪的。”
陈易一怔,笑出声来,大殷不久前还因小殷的事吃飞醋,眼下反倒说自己该先去看看殷听雪了。
他试着想了想小狐狸待在苍梧峰上的模样,心软得发紧,不过嘴上还是道:
“都一样,说起来,我还得跟你去趟太华山,把自己的名字登到玉牒上。”
他一说,殷惟郢也记了起来,按理来说,彼此不是道侣,不该鱼水相亲,不过都有过肌肤之亲这么久了,她都完全不记得太华山还有这规矩。
想到他要到太华山去见师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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