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的菜肴,坐着一些彼此之间竟然没有多少交谈的血缘至亲。
非常冷清,只能听到夹筷的声音。
李琩也是走过场一样的打了一圈招呼,最后在李璘一旁的空位置上坐下,举杯道:
“没想到你能来?”
李璘没好气的举杯,撞了一下后,道:
“我特么也不想来,这不是惦记你那座宅子吗?”
李琩酒杯刚到嘴边,闻言一愣:
“你是说寿王宅?既然空着,你想住进去就进去啊,我又没拦着你。”
李璘没好气道:“这不是有人拦着吗?李琦和咸宜不答应,阿翁的意思是,让我先将他们俩摆平了,阿翁自然会在父皇那里帮我说话。”
李琩忍不住笑道:“听起来,你好像挺可怜的,连要座属于自己的宅子,都得跟人说好话?”
“拜你所赐!”李璘发觉周围的兄弟姐妹似乎在偷听他们谈话,所以压低声音道:
“少阳院我是待不下去了,太子现在见谁冲谁发火,搞得我都不敢出门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所以才盘算着赶紧搬出去,但是眼下父皇正在气头上,我不敢去提,只能求助阿翁。”
李琩沉吟片刻后,点头道:
“放心,呆会我会跟李琦咸宜打个招呼,你该搬就搬。”
“行,那就不谢了,”李璘道。
李琩哈哈一笑:“咱们是兄弟,自然不用谢。”
他跟李璘的关系,是比较复杂的,两人从小斗嘴,几乎就没有和睦过,属于明面上的对头,但还没有上升到深仇大恨,最多也就是互相不爽。
别看李璘是太子党,但是对付李琩的事情,没他掺和的份,本来还有个舅舅郭虚己,被太子所看重,结果他这个舅舅在参加过一次少阳院的议事后,就没有再去了。
因为郭虚己认为,少阳院的派系有点混乱,太子遇事总是拿不定主意,以至于下面各有各的看法,他当不了家啊。
所以郭虚己不想掺和了,除非少阳院秩序稳定了,他才会决定出力不出力。
憋了很久后,李璘还是忍不住了,以最低的声音问道:
“你跟阿嫂”
话说一半,他就被李琩那道足以杀人的凌厉目光给震慑住了,另一半也问不下去了。
李琩非常抵触这个话题,事实上,宗室现在都在回避,圣人都下令了,谁敢在背后议论,直接杀头,因为他要阻住这股流言,以免传播的更广。
但是李璘呢,非常了解李琩,龟缩片刻后,还是道:
“太子反正是信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我觉得你想知道。”
李琩嘴唇一抽,恶狠狠的看向李璘,你特么是真八卦呀,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这么嘴碎呢?
好吧,我也很八卦,想听听你的答案。
李璘确定李琩的眼神后,低声道:
“阿嫂是一个人离开的,奴婢侍女都没有带走,事发之后,少阳院当晚就将阿嫂的全部仆人审讯了一遍,内侍省来人审的,我这才知道,你小子背地里,真的跟阿嫂接触过啊。”
李琩眉头一皱,还是没有说话。
他跟韦妃私下接触,太子应该是知道的,况且不是他直接接触,而是郭淑或者韦妮儿,以及死掉的那个云娘。
当时韦妃希望他们兄弟和睦,所以私底下一直在从中周旋,这是一番好心,如今那件事情一出,太子不怀疑,也要怀疑了。
说不定会认为,韦妃是借机跟自己偷情私会呢,毕竟以李琩对李亨的了解,这个人本来就特别喜欢胡思乱想。
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李亨说不定真的认为,他媳妇被我睡了呢。
天地可鉴,我有那个心,但没有那个胆啊。
“内侍省谁来审的?”李琩终于还是开口了。
李璘得意一笑:
“你小子绝对有鬼,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外传的,否则父皇会要了我的命,当然了,也不用我说了,那晚是吴怀实亲自审问的,父皇应该已经知道了。”
这真是扯了蛋了李琩有点懵逼了,这可怎么解释啊?
“赶紧想办法弥补吧,等到你儿子的诞礼一过,父皇必定找你麻烦,”李璘颇为幸灾乐祸道。
李琩叹息一声:“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怎么不跳渭水?渭水比黄河清,洗起来容易一些,”李璘拍着李琩的肩膀笑道,他已经笃定,李琩必然跟韦妃有一腿,否则太子脑子抽筋了?好端端和什么离啊
事实上,李琩完全是白着急了。
李隆基那边早就一清二楚了,因为韦妃的所作所为,是被高力士所赞成和默认的,高力士非常认可韦妃这么做,当嫂子的,阻止兄弟相争,这是好嫂子啊。
而韦妮儿与韦妃私下见面的事情,压根就没有瞒着高夫人,高力士呢,也不会瞒着圣人,甚至基哥都知道,他们是在青龙寺碰头的,而且李琩根本没有出面,是两边的女眷在维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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