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轻抚这里。”
说罢,郭淑摸了摸自己喉咙的位置。
李琩一愣:“什么意思?”
“她不会怀上圣人的龙种了吧?”郭淑道。
李琩顿时皱眉,不至于吧,历史上杨玉环没有子嗣啊,或许是今天吃多了、喝多了,胃不舒服吧?
“不至于,圣人在这个年纪,是不能再要子嗣了,就算要,也不敢让她要,”李琩道。
郭淑点了点头:“成年的皇子那么多,杨玉环若是诞子,影响太坏了,圣人必有顾虑,但就怕是一不小心有的,那么以杨玉环当下的隆宠,圣人定然不忍堕掉。”
其实杨玉环到底为什么不能生,李琩心里也是没数的,是身体寒凉不易受孕,还是基哥不给种,说不清楚。
李琩唯一知道的,就是杨玉环的经期不准,别人都是一月一次,她是两三月一次,甚至更久。
所以杨玉环每一次来月事,都非常的痛苦。
但是这样的体质,并不罕见,很多女人也是这样,人家照样可以生。
“既然你看到了,那么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李琩忍不住笑道:
“眼下最应该担惊受怕的,恐怕是太子了。”
是的,李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杨玉环给基哥生个儿子,历史上废长立幼屡见不鲜,他现在又极不得宠,如果杨玉环怀孕,李亨的第一仇敌,必然会从李琩身上转移出去,一门心思想着怎么除掉杨玉环肚子里的孽种。
“你平日里多与其她人谈及此事,传的越广,太子越是寝食难安,”李琩道。
郭淑撇了撇嘴:“我在长安认识的人不多,这件事还是交给三娘吧。”
其实是她不太会传闲话,没有韦妮儿那么八卦碎嘴
与此同时,离开兴庆宫的杨氏集团,也在杨銛的家里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
一来是庆祝,庆祝大家富贵临门,得享尊荣。
另外,就是关于贵妃的事情了。
“有没有个准啊,到底是不是怀上了?”大姐杨卉一脸焦急的看向最后才从宫里回来的杨玉瑶问道。
杨玉瑶蹙眉道:“我刚才都问过了,贵妃自己都不清楚,就是觉得今天身体特别不舒服,本有心与盛王多亲近亲近,也因身体不适无法履行。”
老八杨杨筱焦急道:“你就没有问问,她上一次伺候圣人是在何时?对一对日子不就能猜个大概吗?”
“这话我怎么问?”杨玉瑶顿时翻白眼的。
她确实没法问,虽然是亲妹妹,但也不是什么都会告诉你,难道我还能让你知道,我和圣人多久羞羞一次?
姐妹之间也不是无话不谈的,有些隐私再亲的人也不会说。
人家不主动说,杨玉瑶就没法问。
“让你留下,就是探听消息的,弄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大姐杨卉不满道。
杨玉瑶顿时叉腰起身:
“你们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不自己去问,每次都是撺掇我呢?现在好了,圣人总是数落我,说咱们杨家的女人就属我最是没脸没皮,你们落个好名声,坏事全让我去做。”
姐夫崔峋赶忙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三娘有三娘的苦衷,有些事情咱们不能全指望她,贵妃不适,很多人都看在眼中,若是有人私下里妄加揣测,对我们倏为不利啊。”
“怎么就不利了?”柳澄愣道:
“贵妃得宠,我等尚且升天,若是为圣人诞下子嗣,在座的诸位便是正经的皇亲国戚了。”
杨玉瑶蹙眉道:
“不要得陇望蜀了,高处不胜寒,我等今日之风光,来的太突然了,背后不知道要遭多少非议,扪心自问,我们何德何能窃据国公之荣呢?高将军服侍圣人几十年,才是个郡公,你们最好忘了这件事,今后行事,不要以国公自居,这是祸患之源。”
崔峋顿时对杨玉瑶刮目相看,点头道:
“三娘明睿,正该如此,我们德不配位,切勿妄自尊大。”
是的,国公是公爵的最高级别,中书门下有几个国公?三省六部有几个?
你们家倒好,一口气来了三个,你们为国家出力了吗?没有,你们是砥柱能臣吗?不是,你们真的是皇亲国戚吗?也很勉强。
那么凭什么你们是国公呢?
柳澄也不是笨蛋,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爵位,闻言点头道:
“确实应该低调一些,别人是见不得咱们好的,指不定已经有人在背后盘算咱们了。”
他们是靠老婆那边的关系获得了这样的爵位,这样的获取方式,其实有些丢人。
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杨氏三夫人那么出名,她们的老公却是名声不显,因为不能显,你越显摆,丢人的是你自己。
每一位驸马,最不愿意挂在嘴边的,就是自己是驸马,看似荣耀,实则憋屈。
这时候,杨銛叹息道:
“我赞同大姐夫所言,如果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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