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把精元都耗光了,少来不知那什么贵,老来对着那什么空流泪。
场内,两人直到第三回合,王难得才终于在盖擎大开大合的威猛招式下觑得一丝机会,一枪狠狠拍在盖擎的左臂肩骨上面。
这一下非常狠,盖擎吃痛之下,肩膀也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两人的拼斗,与梅威瑟对战帕奎奥如出一辙,一个是频频主动出击,招招狠辣,一个是游走抵挡之间,寻求机会。
场面上,毫无疑问是盖擎占优,但是大家都清楚,那一枪挨的,盖擎绝对是吃了大亏的。
枪杆以蒺藜条为上,柘条次之,枫条又次之,都是密度极大的木料,有其劲如铁,其力重矣一说。
与老百姓家里常见的柳松木棒区别非常大,可以说完全就是两种东西,同样的长短粗细,上品枪木能比寻常木头重一倍。
脑袋上挨那么一下,感觉与铁棍没什么两样。
要不是因为盖擎身体肌肉虬实,卸去了不少劲力,这一棍足以打断他的骨头。
那么从这一刻开始,一直被动的王难得转为主动,开始疯狂出枪,压制盖擎。
而盖擎因为肩头传来的剧痛,左臂已经连三成的力道都使不出来了,被逼迫的连连后退。
李琩一颗心也悬了起来,随时准备叫停比赛。
他是绝对不能允许盖擎出事的,无论如何都不行,于是他吩咐马敦和徐少华,只待他打出信号,马、徐便立即入场扯开两人。
李隆基有一点没有说错,那就是盖擎心高气傲,所以他是不会认输的,他也不能允许自己输给对方。
只见盖擎紧咬牙关,像是瞬间打了肾上腺素一样,口中暴喝一声,立住脚步,短枪挥击迅猛,大有一往无前之势。
“真虎将矣!”看台上的李隆基也被盖擎折服,拍着大腿赞叹道: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朕要的就是这样的猛士。”
说着,他侧向一旁,吩咐吴怀实道:
“你下去,随时准备叫停。”
吴怀实点了点头,迅速向下面跑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王难得扛了几个回合,终于扛不住盖擎过于刚猛的力道,被人家一枪拨开枪杆之后,以枪尾戳在了他的鼻梁骨上。
鼻子这个部位是很要命的,因为一旦被击中,那股酸痛到全身的感觉,会让人暂时失去战斗力。
王难得挨了这么一下,又遇上盖擎这样的对手,基本等于玩完了。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也就是刹那之间,盖擎一枪横扫,狠狠拍在他的耳侧。
“嗡”的一声,王难得两眼一翻,身体斜着栽倒在地。
虽然在前一刻,看台上已经发出不少声音,“放肆!”“停手!”“留人”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都是在叫停这场拼杀。
盖擎早就上头了,压根就听不见,一枪击晕王难得之后,他枪头倒握,瞄着对方胸口就要刺下去。
真要刺下去,王难得这条命也就交代了。
李琩已经带人冲入场中,他必须阻止,这可不是开玩笑,王难得是带着斩将之功回的长安,死在兴庆宫,传到吐蕃会成为笑柄的。
眼下谁都不能动王难得。
但是李琩与盖擎之间的距离还是太远了,虽然口中也在大声呼喊阻止,但是他也清楚,盖擎眼下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不是他不听劝,而是精神过于集中,压根就听不到。
所以李琩只能寄希望于距离盖擎最近的吴怀实。
吴怀实速度极快,脚尖点地像是短跑运动员一样,拼尽全力在最后关头抵达,猛地一个飞扑,抱着盖擎滚倒在地。
有这一下阻拦,其他人也都纷纷赶到。
李嗣业那边赶紧救人,与赶来的河西兵之间瞬间剑拔弩张,两边直接在场内形成对峙,局势非常紧张。
“滚开!”
李琩朝着飞龙军一声暴喝,李嗣业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赶忙摆手示意己方后退。
吴怀实将盖擎交给马敦之后,起身立在两派人马中间,目光冷冽的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双手做出令双方后退的动作,算是将局势彻底控制住了。
他代表圣人,冒犯他,就等于冒犯圣人。
李琩这才返回看台,登上台阶之后,主动请罪道:
“并非盖擎之错,刀剑无情,收不住的,两人拼杀沉浸其中,难免癫狂一些,听不到耳外之声,也是正常的。”
但凡上头过,暴怒过的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一上头,跟人打了一架,事后回想起来,发现自己是怎么打的,他都记不得了。
用科学的说法来解释,是因为你的身体处于高度紧张和兴奋状态,导致记忆中枢暂时无法准确地处理和存储信息。
很多人也都站出来为盖擎说情。
李隆基微笑摆手道:“情有可原,方才形势,双方都是骑虎难下,朕能理解,此战就此作罢,着二人各自养伤。”
李林甫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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