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是八品的武职。
而这一科的考试内容,涵盖了古往今来的许多战役,主考官会随机抽取,询问考生的看法,还会增设考题,由考生入局,布局军事,内容涵盖行军、阵法、驭兵、后勤、地理、天文、气候等等等等,非常复杂。
而李晟做为将门出身,很多都是熟悉的,但肯定距离高手还差得远,那么做为西北三大猛将之一的盖擎亲自指导,必然是受用无穷。
但你也别指望盖擎什么都会教,人家只会对一种人倾囊相授,那就是儿子。
“良器,我可就托付给你了,就让他住进你的进奏院,只等开考,”李唱将盖擎送至门外,随后询问李晟行李准备的如何,嘱咐一番后,目送二人离开。
而与此同时,进入巷子的吴怀实也正好跟盖擎打了个照面。
“吴将军,”盖擎拱手道。
“盖将军,”吴怀实拱了拱手,看向李晟道:“盖将军是要将此人带走?”
盖擎点了点头:
“良器要参加今年的武举,隋王将他托付给我了,虽微末之才,但还算有点经验。”
“将军谦虚了,”
吴怀实本来是打算询问一番李晟当晚的情况,但是既然李琩保的这么明目张胆,也就没那个必要了,反正当晚在场的又不是只有李晟一个,河西兵那边,他都问过了,那帮人口径一致,那么李晟多半也是如此,问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
“盖将军请,”吴怀实道。
盖擎点了点头:“吴将军先请。”
吴怀实笑了笑,拍了拍李晟的肩膀,就这么擦肩而过,朝着正向这边走来的李琩迎了过去。
“听说张二娘住在贵府?”吴怀实开门见山道:
“我是来找她的。”
李琩点了点头,转身抬手道:“吴将军请,我这便派人请二娘过来。”
“不必麻烦,她住哪,我自去寻,”
吴怀实微笑抬了抬手,拒绝了李琩的好意,大大方方入府,先是去见过王妃和郡王之后,这才去往张盈盈住着的那座幽静别院。
他本不希望李琩跟着,但是李琩完全没有走的意思,吴怀实也只好暂时由着李琩,等到待会不方便了,再请李琩回避一下。
“贵人与波斯教那帮白虏,平日有过纠纷?”吴怀实见到张盈盈之后,询问道。
张盈盈点了点头:“无礼蛮夷,低俗无教,愚昧无知,犯我礼仪,恶其久矣,我曾入寺训斥其教首,可见贼人因此怀恨在心。”
吴怀实笑了笑,看向一旁的李琩道:
“没人教她吧?”
李琩故作一愣,皱眉道:“吴将军的意思,我教她这么说喽?”
吴怀实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他来过隋王的次数可不少,自然知道武明堂住在哪里,所以他看似指向背后,实际上是指东边武明堂所住的庭院。
而他看似是指武明堂,实际上还是指李琩,毕竟他现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了,确定自己判断的没错,这压根不是什么小争斗,而是关乎国祚的大争。
严武站在吴怀实背后,也不敢吭声,他是不了解实情的,但是吴怀实警告过他,要与李琩保持距离,那么当下就算有心帮李琩说话,也不敢开口了。
“我那表姐这几天都在东市处理善后事宜,每日回来的都很晚,我都见不着她的面,”李琩道。
吴怀实点了点头,李琩已经给了他答案了,没有否认,就是承认,但是李琩嘴上绝对不能认。
于是他继续看向张二娘,道:
“案子已经了结了,贵人该回去了,长久住在亲王府,不合适的。”
吴怀实甚至都已经猜到,张盈盈看似在这里避祸,实则是被扣押,所以他今天,要将张盈盈带走。
果然,张盈盈本能的看向李琩,但她瞬间反应过来此举不妥,迅速低头道:
“我会尽快回去的,就不劳吴将军担心了。”
“我不担心你,”吴怀实笑道:
“担心你的是圣人,既然如此,那便多留几日吧。”
说罢,吴怀实起身看向李琩:
“隋王送送我吧。”
同一时间,他给身后的严武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严武不要跟的太紧。
离开庭院之后,吴怀实打量着这座东宅的光景,朝李琩笑道:
“王府扩建之后,确实是宽敞了许多,也符合亲王规制,但不能再大了,再大可就逾制了。”
李琩笑了笑:“这东宅啊,还是机缘之下才扩充入府,我当初并无此意,拗不过杨三娘的一片好心,宅子嘛,不论大小,我住的地方终究都是一样的,也就是下人们拥挤了些。”
这两人的对话,都非常有深意,吴怀实在暗示李琩,你不要谋划的太大了,这是破坏规则,而李琩反过来告诉他,我的所作所为都是顺势而为,本没有争的心思,但造化弄人,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懂事的人,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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