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没法摆到台面上来。
春花家把蔡婆婆找来,又报了警,也难怪蔡婆婆生气。
回到家里,我妈让我歇歇,做好饭叫她,她直接去了后厦。
后厦供奉着我爸的牌位,不过我妈从来不让我进去。
做饭的时候,我听见院门口哐当一声,开门一看,地上横着块板子。
我看着板子还能用,就搬进院子,竖在墙边。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说:“妈,你别管春花家的事了。”
从我爸没了,我妈就靠着过阴这活养活我,但这活干多了,伤身体,这两年我妈经常输液。
她点头,叹气说:“这事……我也管不了。”
我这才放心。
吃完饭,我就开始犯困,铺好坑就睡了过去。
夜里,我总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在我被窝里拱,我身上越来越热,等我早上起来,发现大腿上一片青紫。
正好被我妈看见。
“慢慢,你……你昨晚出去了?”她颤声说。
我摇头,“没啊,我一直在睡觉……”说着话,我伸手摸了一下腿上的青紫痕迹,还挺疼。
我妈脸色一白,给我一个布包,让我拿着,她去叫宋叔。
宋叔是我们这有名的老神棍,会算命,但就接过一次活,就是给我和我那短命的未婚夫于磊算八字。
我们两家住的不远,也就十来分钟,他就来了。
他看见我,脸色骤然凝重,在炕下走了好几圈,问我:“你最近是不是梦见男人了?”
我脸色一红,还不等我回答,他叹气说:“真是作孽,你咋被他缠上了?”
我一听,哪儿还顾得上害羞,“宋叔,我被谁缠上了?”
他没回答,跟我妈说:“去准备十个一样大小的白瓷碗来,再把你干活用的香拿一根。”
第三章,带血的棺材板
我妈连忙去准备,老神棍让我在炕上坐好,白瓷碗绕着我围了一圈,正对着我的碗里放上倒头饭,其他碗里倒上水,把香插在倒头饭上。
他掐着手指站在我跟前,嘴里念念有词,过了没一会,我就看见香烧出来的烟飘到院子里,绕着我从外面拿回来的木板转。
宋叔走到木板前,看了半天,用指甲在上刮了两下,然后闻了闻,突然脸色大变。
他喃喃道:“竟是如此。”
说完他把木板扛进屋里,我这才发现木板上竟然有一片干涸的血渍。
宋叔把我妈打发出去,拿出一块手掌大的正方形金板,放在木板的血迹上,手上捏着一张朱砂符。
他闭上眼睛,在符纸烧起来的同时,开始说话,只是语调十分怪异,嘴巴圆张着,就靠着舌头发出声音。
他像是跟人对话一样,说一阵停一会。
突然,放在他跟前的木板开始干裂,上面出现一道道的小细纹,外面的一层翘起来,像是蜕皮一样。
等到腐烂的表层蜕掉,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块绛红色,还雕刻着精美图样的板子。
宋叔抓起我的手,摁在先前有血迹的地方,那里的颜色明显比其他的地方深。
手心像是被阵扎了一样,耳后总有一股子冷气吹来。
等到宋叔松开我的手,我的名字竟然被刻在了上面。
“宋叔,这……”我指着木板,失声道。
他打断我,把我妈叫进来,“建华媳妇,把这块板子供在后厦,以后初一十五,让慢慢过去上供烧香。”
我妈晃了两下,惨白着脸抱着板子离开。
“宋叔,为什么要把那块板子供奉起来?”我着急的说。
他靠着墙,疲累道:“那东西想要留在人世,占你的身子无非是想要吸点人气,我说服了他,让他跟你缔结冥婚,光明正大的留下,但不可再跟你……“
他轻咳两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这时候哪里顾得上害羞,满脑子都是宋叔那句,占我的身子!
我妈从后厦出来,宋叔又催着她把西屋收拾出来,说以后让我自己住一屋。
收拾好后,宋叔拿着我妈准备的腊肉和酸菜走了,我呆呆的坐在西屋炕上,我妈站在西屋门口抹着泪,最后只干巴巴说了句早点睡。
门刚关上,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覆在我的后颈上,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冷?”随着这道清润的声音,一张脸缓缓出现在我眼前,眼眸深邃,轮廓分明,透着一股子男人味。
只是,跟他对视半天,却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呼吸,我僵着身体,牙齿都开始打颤。
他哼笑一声,后颈的手终于拿开,一双黑靴映入眼帘,再往上看,是一身绛红色袍子,袖口绣着的图样跟木板上的一样。
我脑袋嗡嗡的响,声音发颤的说:“是你睡了我?”
我竟然被一只鬼给睡了!
原本我还当是例假,我说白天怎么没血。
他冷漠道,“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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