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没酝酿出来,王师傅就冷笑说:“自己作,疼死你得了。”
我默默流泪,这都是啥事,不安慰我也就算了,居然还人身攻击。
说完这句话,他胸口的恶气才出来,右手拿出一张符纸,缓缓出现在屋子里。
“疼吗?”缓缓走到我旁边,担忧的问。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听着声音,她现在定是满脸的愁色,“没事,早就不疼了。”
的确是不疼了,疼的麻木了,现在也就脖子能动,其他地方没知觉啊。
“那就好,好好养着,要是缺钱就跟你师父说。”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点头。
王师傅起身,说:“养着吧,看下次还怎么作。”
说完,欢欢回到他的符纸里,他们离开。
门关上后,我才从被子里出来,有些担心白影和齐林,听夏梅说她们也在这个医院。
现在腿没知觉,没法下地,就想着过几天去看看她们。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当天下午我已经坐起来正常吃东西了。
“师兄,你们找到道法昆仑了吗?”我问。
他摇头,“还没找到,道法昆仑原本的入口是韩正寰找到的,我们能力不够。”
我点头,突然双眼一亮,“那你们有没有从那入口放炼狱的人和阳明洞的人进去过?”
“当然没有,那两个门派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根本不能放进去。”他说。
我用左手抓着他的衣服,激动地说:“道法昆仑不止一个入口,我在里面碰见了炼狱和阳明洞的人,他们定是知道别的入口。”
他一怔,下一刻直接站起来,脸色凝重道:“你真的看见了?”
我点头,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劲,炼狱的人我遇见两回,这就不说了,但阳明洞的人,我是跟夏梅他们一起遇见的,难道夏梅没跟齐洵说?
我想了想,把炼狱和阳明洞的人联手围攻夏梅他们的事情说了,“当时我把他们赶走之后,晚上还没阳明洞的报复,不过我把他们在道法昆仑的人都杀光了。”
至于那条短信,我自动忽略。
要是有天撞上,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齐林脸色有些难看,让我好好休息,然后匆匆离开。
他离开后,我低头看着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手,眼神渐冷,虽然这种背后打小报告的行为怪缺德,但我现在的情况也没其他的办法。
夏梅绝口不提炼狱和阳明洞的人,本就十分可疑。
片刻后,我把护工叫来,让她扶着我坐到轮椅上,推着我去六楼。
说来也奇怪,我腿上的伤看着可怖,但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就好像这不是我的腿一样。
就连我这胳膊,麻醉药的劲儿过去后,也就是感觉到一会的疼,现在基本上没感觉了。
我听他们说白影和齐林在六楼住院,打听了半天才找到她们的病房。
她们两个给分了二人间,请了护工看护着。
一进去,我彻底呆住。
齐林还好,身上没什么伤,只是在睡觉,白影就惨了,身上被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脸上还贴着纱布。
我让护工把我推到两床中间就去外面等着。
把左手放在白影的头上,半晌后松了口气,她身上有伤,但魂魄完好。
“林子,白影这是这么搞得?”我问齐林。
我来到床边的时候,齐林就醒了,正看着我。
说完这话,半天没有答复,我转身一看,心中一凛。
齐林眼神呆滞,没有焦距。
忙着伸手摸着她的额头,片刻后,我的心沉到谷底。
怎么会这样?
她身上没有一点伤,但魂魄受损,隐隐的又离魂的趋势。
我本想在她额头上贴张聚阴符,但转念一想,这是医院,肯定要被骂。
只能咬破左手,在她肚子上画了道聚阴符。
她这才闭上眼,睡过去。
我面色沉重的从房间出来,心里纳闷齐洵为什么不告诉她俩伤的这么重。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踏实,总是断断续续的听见有人跟我说话。
这样的情况持续两天,直到第三天我才听清那人是谁。
“丫头,来找我,我等着你。”韩正寰轻声说。
我听着他的声音很是虚弱,像是受了重伤。
“你在什么地方?”我在梦里问他。
他静了一瞬,说:“我在昆仑。”
我还想问他,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坐起来,眼睛睁开,就这么醒了。
我心中一凛,想要下地,腿上却突然灼烧起来,胳膊也是火烧火燎的疼。
床头放东西的柜子里,发出砰砰的声音。
我忍着疼,把那抽屉打开。
鬼扇和那块骨头都在里面,刚一打开,那块骨头直接从里面跳出来,不由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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