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也能遛鸟钓鱼,优哉游哉的过日子了。”
我无奈扶额。
他动过很快,只收拾了几件衣裳,带着小蕊就要走。
我站在原地,有些傻眼,这人动作怎么快,我都怀疑他是早就想好了,就等我给他钱。
“小冉,以后别那么傻,记住,日子要自己过,别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他在出门前,给我熬了最后一锅心灵鸡汤。
我点头。
他牵着小蕊喜滋滋的离开。
“那个,你别在意,我公公就是这样的性格。”白家绮尴尬的解释说。
我笑了,“没事,这样的分别比哭哭啼啼的要好,大爷的性格很好。”
他们离开后,我也收拾东西,晚上直接跟马东他们出了城。
这次离开,都只带了最重要的东西和几件换洗的衣裳。
我在车才知道他的三个徒弟都是孤儿,随了马东的姓,马大、马二,马三,很形象的名字。
三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受马东的影响,一心向往道术,觉得这东西很神圣。
我路上走走停停,一直注意着宁水的局势。
到宁水附近的县城后,我们没再往前走,在这里租了两间民房。
这一路的确有不少往生门的弟子赶回来,就连杜红光都带人匆匆过来。
让马二和马三守着东西,我和马东、马大三人偷偷往宁水去。
我在身上下了禁制,韩正寰和齐洵他们根本发现不了我。
想起韩正寰,我心中疑虑更深,这一路走来,一丁点儿他的消息都没听着,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他这个鬼一样。
但是转念一想,就很不对劲,他前脚是幽林的贵宾,后脚就跟着齐洵一起把幽林给端了。
路上有消息说齐洵跟炼狱掺和进了幽林的事情里,却没提到他,在这种中下层道士里,他就跟个隐形了一样。
来到宁水,我们随着大流往城南走,据说女魃就被往生门的人困在城南的道观里。
我们排了两个多小时的队,交了三百块钱才进去。
马大嘀咕说:“这不是抢钱么,就是进来看看情况,都要收钱。”
我面上不动声色,保持我二师父的威严,但心里不住的点头,的确是抢钱,搞得跟风景区一样。
我想着花了这么多钱,怎么着也能看见女魃一眼吧,谁知道就把我们带到一间关的严严实实的房间前。
领路的道士笑眯眯的说:“女魃吸人气,不能开门,不然会破了师父们的阵法,今晚十二点我们会公开超度女魃,届时有兴趣的道友可以来看,门票一人一千。”
就冲这副要钱不要脸的劲儿,我给往生门竖个大拇指。
转身的时候,我闭眼往屋里看,顿时脚下一踉跄,踩到了马东的鞋。
女魃真的在屋里。
她身上捆满红线,额头和心口贴着金符,在她四周带着一圈的灯,灯外面摇摇晃晃的站着一圈的纸人。
看着她身上越来越轻的阴气,我终于明白往生门这次放出风声是要干啥。
他们这是想借着前来参观的道士的人气驱散女魃的阴气。
若是普通人怕是受不住女魃的阴气,但道士对阴气的承受能力要强一些。
这法子不错,又能赚到钱又能镇住女魃。
我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笑,扭头的时候看见那原本闭着眼睛的女魃倏地睁开,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我。
要是以前,我肯定吓得腿软,马上转头离开,但现在,我笑容不变,对她轻点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女魃咧嘴笑了,嘴里空空,没牙。
下午,我们三个吃完饭,就开始商量晚上的事。
马东沉声道:“我不建议咱们过去,超度女魃不是个小事,指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
马大本来很兴奋,想要去看,但听马东这么说,他就没再提要去看的事情。
我找了个块石头坐下,“去,晚上换身衣裳,去看。”
“为什么?”马东皱眉问。
我拍着他的肩膀,道:“我说了,我带你扬名天下。”
他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想用我的死扬名。”
“放心,咱们铁定能活着回来。”我双眼微眯,道。
不管他们打的什么注意,超度女魃这热闹,我凑定了。
我们重新伪装一边,又花了三千块钱进来道观,不过这次不是把我们带到那房间周围,而是领我们来了道观后山的空地。
看清这里的布置后,我凭空出了一背的冷汗。
在空地中间搭着一个圆形高台,上面放着方形的供桌,高台旁边是一个木头架子,应该是用来绑女魃的。
给我们这些看客留的位置正好斜对着高台。
这种场景跟我在姜健屋里看见的壁画一模一样。
我们现在待的位置正好是那会那些大头的人跪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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