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丁兴旺的很,自从前年八月十五开始,村里十个年轻小伙子一起在后边的山上上吊了,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都是针眼。”陈然脸色凝重的说。
“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过,我没听见风声啊。”我纳闷的说。
她叹气说:“哪敢说呀,我们村子正要建设旅游新村,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哪还有人敢来旅游,所以村里的人开会集体同意就把这件事压下来。”
我了然的点头。
她又说:“本来我们还是怕游客来我们这里出事,可是这两年下来,没一个人出事,倒是我们本村的男人,去年的八月十五,又有十个人吊死在山上的林子里,身上也是针眼子。”
说到这里,她也忍不住红了眼睛,说:“因为这,今年一到八月份我们村里剩下的男人都躲出去了,我男人也带着孩子住我娘家去了,仔细想想我都半个月没见到我儿子了。”
“那这次出事的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我皱眉问。
她脸色发白,看了周围一眼,小声说:“这几个人本来都是躲出去了的,八月十五那天倒是没出事,结果前天就被发现吊死在树林子里。”
八月十五?
子渊和子心所说的诅咒也是八月十五,而且子渊说过一清是八月十五遭的天雷。
对,子渊和子心。
想到这里,我再也做不住了,匆忙的跑进屋,着急的问杜衡:“你还记不记得在青县的时候,子渊和子心往哪里去了?”
他愣了片刻,苦笑着说:“那时候的事情,我完全没有记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时杜衡是被人动了手脚的,那子渊和子心就可能不是自己走了,而是被人掳走。
“咱们得连夜上次山。”我说完这些,就跑出去跟陈然借了黄纸来,没有毛笔,最后只能又在手指上拉个口子,吸着冷气开始画符。
好不容易有了血,就这么用,会不会使用过度,下次再直接没了?
“丫头……”****寰轻声叫我。
“嗯?”我应了声。
他犹豫片刻,说:“这件事你别管,听话。”
“为什么?****寰,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皱眉问他。
他叹息道:“如果我没猜错,一清的身体很可能被人供养在山上。”
“山上?子渊不是说,他的身体在吴勾山的鬼窟里吗?”我诧异的问。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这次去鬼窟里,并没有找到他的身体,而且听着陈然的话,每年的八月二十五很可能是有人为了吸取阳气,这才找上那些人。”****寰解释说。
我咽了口唾沫,“阳气?一清又不是女鬼,要啥阳气?”
他静默片刻,道:“这是为了用阳气护住一清的身体,不让他腐烂。”
原来如此。
“可是一清已经死去将近一千年了,这村子是近两年才出的怪事,这是为什么?”我纳闷的说。
****寰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冷意,道:“很简单,两年前有人上了吴勾山,把一清的身体从鬼窟里带了出来。”
好牛逼的人。
我默默的感叹,不管是敌是友,要是能见到这个人,我要跟他要签名。
听着我半天没说话,****寰最后总结说:“能把一清的身体从鬼窟里带出来的人绝对不一般,眼下我这么虚弱,你就那么大点的本事,就算是你有了血,一样不是他的对手。”
我听着暗暗咬牙,又在瞧不起我。
说到血,我惊讶的问他:“我怎么突然又有血了?”
他沉默不语。
“****寰?”我叫了他一声。
“嗯。”他声音淡淡的。
我冷声道:“你不跟我说实话,我绝对不再理你,在山上还总是有人跟我说,我就是千年之前的祭阵阴女,就是你把我献出去的,我都没信。”
他轻咳两声,声音有些沙哑,道:“丫头,我现在的身体实在是虚弱的厉害,我先眯会。”
“****寰,你娘的。”我被他气的直接飙了脏话,咬牙说:“你等着,解决完这里的事情,我一定把你弄出来,咱们好好谈谈心。”
“好,谈心。”他居然回我一句。
靠,气的我差点把手上的符纸撕碎。
这么一来,他也没能拦住我,当晚我就跟杜衡上了山。
知道我们要上山的时候,陈然感激的说:“真是谢谢你们。”
我笑着说:“不用谢,****这行的,碰见这种事情就兴奋。”
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有点心虚,其实我也不想上去,这不是担心子渊和子心么?
到底是一起出生入死过,多少有点革命感情的。
杜衡背着包,沉默的走在前头。
“杜衡,你可要记得,那还欠我五千块。”我笑嘻嘻的说。
好半天,他才扭头看向我,笑着说:“忘不了,有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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