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是体制内的,现在都还没退休,她父亲在县财政局工作,对公安系统的等级有了解,知道以岑廉看起来的年龄正常晋升是到不了这个警衔的。
岑廉刚进门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县局派了两个小警察又过来询问,现在才注意到不对劲。
“我是康安市公安局刑事技术支援大队的副大队长岑廉,您女儿被害的这起案件正在移交省公安厅成立专案组,专案组日常工作主要由我负责,所以这次是我上门对您进行询问。”岑廉正式自我介绍了一下。
之前他并不想说这些,但眼看着程诗雨的父亲不是特别配合,就只能拿出一点名头来让他信任自己。
程诗雨的父亲听到这话之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我女儿不是唯一的受害者,”他有些颓然地垂下头,“之前上门询问的时候我能想到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不知道还能给你们提供什么线索。”
“你女儿谈过男朋友吗?”岑廉确认过程诗雨的父亲愿意回答之后才问出这个后续会有些冒犯的问题。
程父愣了一下。
“上次来的时候也问过我,但不是一开口就问这个问题,我女儿没跟我们说过她有男朋友,我们也没有见到过她和哪个男的有什么亲密交往。”他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程诗雨虽然也在县城工作,但她并没有和父母一起居住,大部分时间日子是住在程父程母专门给买在工作单位附近的一套两居室中。
岑廉之所以怀疑程诗雨是否谈过男朋友,主要还是从医疗方面入手去考虑这个问题的。
以她的经济条件,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什么必须要去私人诊所看病的时候。
除非是她去诊所要看的病是不能让父母知道的。
程诗雨的母亲在县城的医保局工作,是个有点面子的小领导,她去公立医院看病是很容易就会被她父母从其他渠道得知的。
“那她有没有前男友或者相亲对象?”岑廉继续追问。
他很怀疑程诗雨是不是为了打胎才避开父母的。
“诗雨以前确实带回来过一个对象,”程父开始回忆,“大概是三年前的事,那个男孩家里是农村的,上头有两个姐姐,刚考进隔壁县的乡镇事业编,我们就诗雨一个孩子,当时也认真和那个男孩聊过,他家里实在没有一点保障,我们也不敢让女儿嫁过去,这个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程父在这方面还是很清醒的,就是不知道程诗雨到底和这个男生是否还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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