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怎么聊的,聊着聊着,生石灰的东家就同意降价了。”
对此,孙定南自愧不如。
孙山安慰到:“莫沮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咱们也不能气馁。”
孙定南笑了笑说道:“不过王管事干重活就不怎样。呵呵,村民都不想跟他干活,觉得拖慢了自己了。
老爷,你有没有发现,王管事瘦了,黑了,就是到鸟粪坑挖鸟粪弄成这样的。难为他一个从城里长大的,干这种臭气熏天的活计了。”
孙山莞尔地笑了笑:“管他呢。身为管事就得学会干每一个工种。能熬过来,才能通过我们的考核。”
顿了顿,补充道:“既然你觉得他能胜任管事一职,那么就让他独自胜任。等休假后,让他一个人回作坊就行了。”
接着又说:“不过你也不能做甩手掌柜,时不时到来作坊这边查看,必须时刻掌握作坊的情况。让王管事一个人来,我还是不放心。”
不要说孙山不放心,孙定南也不放心。
鸟粪肥料作坊是他第一个全程主持的作坊,从筹备到运作到销售到进账,一五一十地干起来。
如果不是外乡人,孙定南保不准会留在作坊继续干下去。
可惜他是孙家村人,迟早要离开沅陆县,不得不放手。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是老爷的人,必定跟着老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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