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也输掉。”
狗腿子书童乐乐呵呵地恭维:“老爷,那当然了。我们王家在沅陆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看看我们王家的子弟,凡是去考功名,都能考上。
我们家的大少爷,是沅陆县的举人老爷,我们家的钧少爷,更是沅陆县秀才里最好的名次。我们王家,谁能比啊。老爷,那些人想把人安排到作坊,简直是做梦。”
一主一仆一个比一个笑的奸诈。
王县丞摇头晃脑,终于说了句公道话:“孙大人这个人千不好万不好,但说话算话,认赌服输。哼,孙大人肯定不想我们王家人到作坊做事,可惜啊,咱们王家人争气,孙大人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
狗腿子书童奉承地笑着说:“老爷所言甚至。咱们王家人就是厉害,孙大人不得不用我们王家人呢。哈哈哈,要是不选我们王家人,孙大人还能选谁呢。”
话是这么说,但狗腿子书童还是知道孙大人前几任的沅陆知县公道,跟王家相处得更为融洽。
就凭孙大人“有教无类”地教导王家子弟,可以看出其心胸的开阔。
狗腿子书童偷偷地瞄了一眼王县丞。
希望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王县丞与孙大人日对夜对,在孙大人的熏陶下,心胸变得开阔开阔,心气也变大一些。
最好能大气到给自己加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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