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依、韩少工和方明华平时关系好的，无论是这次来参加会议还是没来开会的，聚在一起吃了个顿饭。

    代表们陆续返回，方明华没急着赶回西京，女儿方蕊放寒假从旧金山回国，方明华决定和女儿一块回西京，顺便拜访拜访老友。

    今天中午，方明华打电话给盛世集团驻京办事处主任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辆车过来，自己要亲自去机场接女儿。

    到候机大厅等了半个小时，方明华就看着穿着鹅黄色羽绒服戴着粉丝绒线帽的女儿出现在海关安检口。

    女儿也看见了，兴奋向他挥手。

    “爸爸！”

    “干爹！”

    方明华这才注意到女儿后面跟着一个和她个子和她相仿的女孩，穿着白色羽绒服戴着红色绒线帽，开始他没注意，等女孩叫他才看清楚竟然是刘艺菲。

    后面还有一个穿着呢子大衣的少妇，正一脸微笑看着他。

    刘晓莉。

    方明华很惊讶：“你们怎么在一起？”

    “茜茜也放假要回国，我们在MSN Messenger聊，就约定一块回来，刘阿姨就带她来旧金山，我们就一块回来啦。”方蕊解释道。

    原来如此。

    “晓莉，你们要回哈尔滨？”方明华笑着招呼。

    “嗯，好几年没回去了，今年回去看看我爸妈，春节过完就去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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