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秀珍与郭老爹相认的唯一凭证,阿珍,郭秀珍是郭老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你能成全他吗?”
阿珍缓缓抬起头,泪流满面。
蒋熙禾向她伸出手,这次阿珍没有拒绝,她一动不动,任由蒋熙禾挽起她右臂的衣袖。
阿珍与蒋熙禾视线相对,一起看向她的手臂。
一块铜钱大的红色胎记像一朵盛开的梅花静静出现在郭秀珍白皙的手臂上。
赵婶用力捂住嘴,大颗的眼泪落下来。
蒋熙禾冲她个眼色,赵婶急急擦擦眼角,走出房间,回身关上房门。
蒋熙禾上前一步,紧紧搂住郭秀珍,“阿珍,这些年你受苦了。”
郭秀珍感受蒋熙禾温暖的怀抱,伸出手握紧蒋熙禾的胳膊,低声啜泣。
“阿珍,你好吗?”
郭秀珍哭得更厉害了。
“阿珍,你别怕,现在你找到爹爹,还有我们这些人陪着你,你有什么事,什么话尽管告诉我,这个世间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
蒋熙禾感觉郭秀珍在瑟瑟发抖,轻手拍拍她的后背,郭秀珍突然倾身,干呕不停。
蒋熙禾慌忙去拿水,再回到郭秀珍身边时,蒋熙禾发现她发髻凌乱,眼眶凹陷,脸颊上泪痕犹在,哭过之后更显憔悴。
“阿珍,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去找大夫可好?”
蒋熙禾明明知道郭秀珍就在医馆做工,可她不信任谢成山和谢武眉。
……
喜宴散去,郭秀珍看过大夫在东厢房沉沉睡去。
院中,蒋熙风来回踱步心乱如麻。
郭秀珍怀孕了。
郭老爹听闻这个结果如晴天霹雳,蹲在院中手足无措。
裴之昭尽量压低声音向蒋熙禾了解情况,郭老爹听到只言片语,忍不住泪水涟涟。
郭秀珍不光怀着四个月的身孕,更是常年遭受毒打,遍体鳞伤。
蒋熙禾将这些话转述给裴之昭,袖下拳头不禁紧紧握起。
郭秀珍的生活圈子很简单,她一直在惠仁医馆做工,从前听柳棠讲过,阿珍也住在那里。
蒋熙禾目光沉沉,惠仁医馆,看来她还得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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