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做到最好。”
孙常把酒壶塞到怀里,见蒋熙禾神色舒缓,慢慢收拢笑意,“那我们就开始吧。”
孙常走到尸体旁,冲着尸体轻颌首道,“死者为大,我们仵作要秉着性命相托的想法不能对尸体不敬。”
蒋熙禾理解,沉下脸。
孙常语重心长继续道,“蒋姑娘,做了仵作,要保持对生命的敬畏之心,不打诳语,我们仵作的一句话,直接影响了县老爷的查案方向,没有十分把握不能妄下结论,刻苦学习,书本联系实际,死者遇害的方式千千万万,只有不断学习,才能不让自己出错。”
蒋熙禾第一次体会到仵作这份沉甸甸地责任。
“我记得了。”
孙常,“你先来看这个死者,这是半月前你们平安县送来的无主尸体,尸检结果是窒息而亡,你先说说,窒息死亡的尸检表现是什么样?”
蒋熙禾庆幸自己早有准备,她指着死者的脖颈部位轻声道,“窒息是指被外力致使呼吸停止,死者这里没有青紫,说明口鼻被捂住的可能性较大,这里还有几个可能,凶手对死者施暴用外物或者用手。”
孙常意外地盯了蒋熙禾半晌,赞许地猛点头,“好好好!”连说三个好,蒋熙禾竟见他眼中似乎闪着泪光。
蒋熙禾试探着喊,“师傅?”
孙常高兴道,“我很意外,也很欣慰,你是做仵作的好料子,来,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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