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和徐五公子的女使对视一下后,就这么老实了?”
“之前和我说话的时候,那股势在必得的骄傲劲儿呢?”
看着抿嘴的小女使,阮妈妈继续道:“一听说之前魏行首对这位有过好感,你就忍不住要较劲,结果呢?怎么不说话了?”
被叫师师的小女使看了眼阮妈妈,道:“妈妈,你看到这位公子身边的女使了么?我方才本以为,她会用看到对手的眼神,或是审视比较的眼神看我。”
“可她眼睛里居然有欣赏的神色眼神还这么温润。”
阮妈妈一撇嘴道:“哼!那可是从小调教的姑娘,和你这种半道子出家的如何能一样!”
师徒二人说着话,朝外走去的时候,院门再次被敲响。
很快,一位穿着台面的小厮走了进来,拱手一礼后道:“阮妈妈,稍候我家侯爷也要过来。”
阮妈妈眯了眯眼,客气的说道:“这位,恕我眼拙,不知您是哪家府上的?”
“阮妈妈,小人是襄阳侯府的。”
小厮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受控制的看了眼阮妈妈身边的女使。
就着院子里的烛光,差点让这小厮以为看到了仙女。
“咳。”阮妈妈轻咳了一声。
小厮赶忙收回视线,又看了眼转身离去的师师姑娘的背影后,这才低下头。
“好,那我和雅间里的两位公子说一声。”阮妈妈回道。
“有劳妈妈了。”
两刻钟不到,
徐载靖和荣显看着进到雅间里的襄阳侯,赶忙起身拱手。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终于出来玩儿了!听说你小子最近喜欢上书法了?”
“来,瞧瞧本侯写的这幅字如何!”
站在一旁荣显,看了一眼说话的襄阳侯,又看了眼徐载靖,迟疑的说道:“靖哥儿,不如我也泼墨写一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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