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
电影界不希望电影成为政治宣传工具,是指各国当下的政治,可不是过去的历史、文化和那些先辈们。
哪个国家没有自己的先驱?哪个国家的电影,把爱国主义视为错误?哪个电影人会因为自己来参加一个国际性的电影节,都要隐藏自己对自己国家、历史和文化的热爱?
陆严河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演《定风一号》这部电影有任何问题。他也认为,这不应该成为在国际电影节的问题。
事实上,从结果来看,大部份人都不觉得它是问题。
包括跟陆严河非常熟悉的美国影评人汤姆·怀恩都发了推特,说:“今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舆论场出现的最大狭隘,就是把《定风一号》想要表达的精神压缩得无限小,小到好像这样的自我觉醒仅仅只是中国电影人对他们先辈们的吹捧和美化,却把国家与民族之间的差异扩得特别大,大得让人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看不到人类对于和平、进步以及希望的共同追求。”
陆严河转发了汤姆·怀恩的这条推特,说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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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过后,陆严河一大早就匆匆离开了酒店,要赶往美国。
他有好几个电影项目都需要他本人过去一趟。
在威尼斯的机场,他被很多人认出来。
很多人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对他说:“我支持你,陆,不要管那些人怎么说,我们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一个好演员,我看了《定风一号》,你的表演如此出色,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吹毛求疵地挑你的毛病。”
陆严河听到他们说的这些话,内心深处充满感慨。
“谢谢。”
“谢谢你们。”
陆严河一边跟他们道谢,一边慢慢地进了机场。
在机场发生的这一幕,让汪彪特别开心。
汪彪说:“还是明白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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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河在机场跟达伦·威尔逊碰了面。
达伦跟他一起回美国。
这个美国人即使是来威尼斯,也西装革履,非常的精英装扮。
一看到陆严河,达伦·威尔逊就很激动地站起来,跟陆严河抱了抱,说:“这一次还好你应对得好,我给《先驱报》的主编打了个电话,把他大骂了一顿,他咬死了说那个叫亚历山大的记者干的事跟他没有关系,但是我不信,不过,被我警告了一番之后,我想他应该也会掂量一下,除非是真的要针对你、搞你,不然,应该不会再随便对你开炮了。”
说完这些,达伦·威尔逊才问:“你跟他们没有什么矛盾吧?”
“我不认识他们,也没有跟他们接触过,不知道他们什么情况。”陆严河摇摇头,“但是,也说不定我就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谁知道呢。”
达伦·威尔逊说:“他们就是一群疯子,逮谁咬谁,但是欺软怕硬,反正怎么样都别服软,不然,他们会蹬鼻子上脸。”
陆严河点点头。
达伦·威尔逊忽然又笑了起来。
“但是,你怎么能够那么快就反应过来,问他是哪家报纸的?你提前收到消息,知道他是《先驱报》的人,不是正儿八经的电影媒体?”
“不是。”陆严河摇头,“我哪有那么广的消息渠道。”
他只不过是当时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到该怎么反击回去,所以用这样的方式,一是让对方可以多说一些话、一些信息出来,毕竟信息越多,他能抓来反击的靶子就越多,二是给自己留多一点思考的时间。
只不过这些东西,陆严河就不会跟达伦·威尔逊说了。
就让达伦·威尔逊觉得他很牛、手段很多就行了。
果然,陆严河的谦虚并没有让达伦·威尔逊相信他的说辞,反而觉得陆严河只是不肯跟他说实话。
“以后这样的事情可能还会有很多。”达伦说,“你现在太惹眼了,业内业外的,都容易为了达到自己的一些目的,借你当靶子开炮,尤其是那些没有下限的政客们。”
陆严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腰杆直,干亏心事的是他们,他们敢拿我当靶子,我就敢让他们手里的枪炸膛。”
陆严河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达伦·威尔逊心头一颤。
达伦·威尔逊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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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国内。
周平安站在台上,正在给实谨签约的艺人们上课。
“做艺人,专业决定你能爬多高,但是,情商才是决定你能走多远的东西。”
“这是一个自媒体非常发达的时代,我说句实话,你们也不爱听,你们这一代的艺人,跟过去的艺人相比,差得远了。”
“当然,这不怪你,要怪就怪这个时代什么都有,所以,你们也不用被环境逼着天天对自己耳提面命,也不会被卷生卷死的环境末位淘汰。”
“但为什么有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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