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买卖这种东西,还是跟主家打交道比较好,“你再去找那个管事,就说我有诚意买他们的庄子,但我要跟主家谈,而且红契白契都不能少。”
杨庄头觉得姑娘太过小心了,大户人家都是这样,铺子呀,庄子呀,什么事都是奴才出面经办。姑娘连庄子都没出过,怕是不知道这些事,他刚想张嘴,对上沈小楼清凌凌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小人这就去办。”
一连过了几天,屋里种的青菜都长成了,沈小楼也没见到隔壁庄子的主家。一开始说让她等一天,后来又说实在太忙,推三阻四的,这下连杨庄头都察觉到不对劲了,唉声叹气在那惋惜。
要沈小楼说,有什么惋惜的?人家做局坑你,你没掉进去不该庆幸吗?
要是一般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及时抽身,事情到这就了了。可沈小楼显然不是一般人,隔壁庄子想坑她,她怎么能不还回去?她这人睚眦必报,打小就不肯吃亏。
哼,读书人……读书人在她这儿可没什么光环!自古以来,负心多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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