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叫来码头的财务开始盘账,直接查起了这南美虾的生意。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南美虾的生意就在上周才开始谈拢开始合作的,面对鱼头标的质问,财务支支吾吾:“我以为飞机哥知道这件事。”
“南美虾的采购合作是华哥牵头的,原本我是想问问的,但是华哥跟我说”
“华哥?!我华你妈!”
鱼头标听到这件事是鱼尾华牵头,一下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对着财务破口大骂起来:“现在马上把鱼尾华給老子叫过来,立刻!”
自己把码头交給了飞机打理,要说最不爽的就是鱼尾华,再看这笔南美虾的生意是鱼尾华上周牵头采购的,一定跟他有关系。
只不过。
这个时候还上哪里去找鱼尾华啊,鱼尾华当时在现场的,但是在看到抬着的货物里面倒出来的白粉,立刻就回过味来自己被人利用做局了。
表面上的南美虾的生意,实則是在利用自己,难怪給自己塞了那么多钱,这他妈的自己就是他们的跳板啊,一个完美的利用工具。
所以。
鱼尾华在事发以后立刻毫不犹豫的就消失在现场,直接就跑路了,他仓皇的跑回家里,把自己这些年存下来的钞票从银行取了出来,换成现金以后背着包就离开了。
住处肯定是不能再待了,自己害得鱼头标丢失了话事人的竞选资格,以他对鱼头标的了解,肯定会做了自己泄愤。
整整一天时间,鱼头标安排了很多人出去寻找鱼尾华的下落,但是鱼尾华早就找不到了,销声匿迹。
他哪里还找得到鱼尾华啊,鱼尾华心里清楚自己的下场,被鱼头标找到肯定死路一条,所以在把自己的家底全部拿出来以后,带着钱就上了去濠江的船,立刻跑路。
去濠江肯定不能带太多现金在身上,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后面慢慢安排人把钱往濠江这边转移。
直到坐在了去往濠江的船上,鱼尾华悬着的心这才落下,看着身后逐渐远离的香江轮廓,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坐到中途,鱼尾华有些尿急,起身去洗手间,只不过在洗手间门口的时候,被两个陌生男子給堵住了:“别叫,叫了你会被两肋插刀。”
两人戴着镜面大的有些夸张的墨镜,遮盖住了大半长脸,一左一右把鱼尾华夹在中间,衣服袖子过长拢着的手握着锋利的匕首。
鱼尾华看着陌生的两人,再感觉着自己腰间左右传来的尖锐感,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叫出声。
“上甲板聊一聊吧?!”
男子架着鱼尾华就来到了外面的甲板上,海风迎面而来,湿咸湿咸的让人感觉到有点黏腻跟清凉,但即便如此,鱼尾华额头早已经冒汗。
“給个机会。”
鱼尾华吞咽着口水,喉结耸动声音颤抖:“我跑了,我已经跑了,没人知道。”
“大佬说,一件事做的再完美,还是有泄露的风险。”
男子声音沙哑,冷冷的说道:“要想不被泄露出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闭嘴。”
话音落。
两人一左一右的同时发力直接把鱼尾华从甲板上丢进了海里。
男子把墨镜往下压了压,露出眼睛来,正是林怀乐的心腹何辉,早就盯着鱼尾华呢。
后面。
跟着的一艘大游艇跟着上来,朝着海里扑腾的鱼尾华冲了上来,螺旋桨呼啸有力,嘈杂的声音盖过他的惨叫。
游艇行驶而过。
原本鱼尾华落水的位置,早已经被血水染红一片。
夜幕降临。
鱼头标呼吸沉重的坐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烧到一半的香烟,脸色阴沉的难看,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出神,面前的烟灰缸里塞的满满当当全是烟蒂。
仅仅只是一天时间,随着自己精选话事人的资格被剥夺,原本鱼头标給自己拉的那些赞助,那些拍着胸脯表示支持他鱼头标的老细一个个全跑了。
要么说自己手里资金紧张,要么就是说临时有事,短时间内不回香江了,生意上的事情再说。
不仅如此,除了这些老细反悔,其他地区的领导人在得知鱼头标的情况以后,一个个也没声音了。
这些人都很现实,以前跟鱼头标走得近那是鱼头标有就会做话事人,他们撑他鱼头标以后自己也能跟着获利,但是现在鱼头标竞选资格都没有了,谁还跟他玩啊。
前后的巨大反差,让鱼头标气的肺都快要炸了,原本还想着他们帮忙出人寻找鱼尾华的下落,现在全靠自己的马仔在外面找人了。
“大佬。”
马仔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脸色阴沉的鱼头标:“老张那个扑街又来了?他想跟你谈谈昨天谈好的场地的事情,他说.”
“让他滚啊!”
鱼头标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冲马仔低吼道:“告诉他,这块场地他要是敢租給吴志辉,让他給自己准备一副棺材吧,我帮他收尸,免费!”
马仔悻悻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