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服,面容清美,浑身上下有着一股不属于身边几人的尊贵气质。
皇后脚步一顿,打量片刻,眸中生异:
“这个叛军贼首,蠢不蠢不说,这气质与胆魄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废话,牧野心想,人家可是剧情女主。
云娴一路背上来到京州,其实途中遇到了几次袭击,但都被随行的少许廓宇军轻松化解了。
她自然不可能一个人前往京州。
到了京州地界,尤其是临近岐山,想要来到皇陵,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让廓宇军驻扎在一地。同时前往岐山,不让封魔人陪同,前往这皇陵重地。
她的行为,与之前牧野的猜测是吻合的。
她就是想一个人来这里,解决一切。
门前。
几位藩王望着眼前这个气质丝毫不输给他们的叛军贼首,也是自称先帝血脉的云氏皇女。
“朕当初下诏书时,从未想到,你竟然真的会来。”
同样身着白色祭服的皇帝,笑了笑,“还是真的一人来到此地?你说,朕是叫你皇姐好?还是叫你叛贼好?”
云娴宠辱不惊只是看了一眼几人,才缓缓道:
“都行。我今日来此,只是为了祭奠先皇。”
“你一个贼子,哪儿来的脸皮和资格祭奠先皇?”一旁的齐王声音尖锐如刺,“退一万步说,你就算真是父皇之女皇室血脉,如今祸乱朝廷,掀起战乱,使得三州百姓民不聊生。那也是实打实的叛军!”
“谋反忤逆之辈!先皇在世,也饶不了你!”
后面的牧野一听,心中甚乐。
要说这皇帝看上去不老,三十未到,都说是昏君,可自己看起来,还是挺有些手段的。
自己不说话,反倒是身边几个兄弟开始说了。
尤其是齐王这厮。
大哥,你那香妃如今成为皇帝的宠妃,你难道就没对这皇帝产生哪怕一丁点怨言吗?
人家香妃当初好歹也是为了偿还你的恩情,愿意去找秦王的。
虽然,当时香妃其实内心的想法,除了还恩之外,也是为了另外找一个靠山。
但人家怎么也是实打实付诸行动的吧?
“民不聊生?”云娴笑道,“齐王说笑了,在民不聊生这方面,我属实比不上您。不说那赤水河的洪灾足以让云锦二州成为水中泽国,光是你那云州的烂摊子可是让姐姐我脑壳的疼了好一阵呢。”
“齐王府珠宝无数,偏偏云州百姓却没几个过得好的,那沦陷的云州盆地更有妖魔无数。你养了数万大军,没想着造福百姓,重建家园…不知你安的什么心?”
“你!”齐王面色一僵,指着后者竟是有些说不出话了。
“你说我是叛军忤逆…”云娴道,“可我廓宇军打得是廓清寰宇,除妖荡魔的口号。何曾说过要谋反篡位?至于这位晋王…”
“你自个儿举兵打到人家锦州,那锦州秦王不在,而我又与秦王修建运河早已结盟…”
云娴看着另一个正欲开口的藩王,气势凌人,“是你要夺你妹妹的地盘。并且,你居心叵测,想要夺秦王锦州,那锦州也是皇天后土,虽是秦王管理。但本质依旧是王朝土地。”
“你这不是谋反篡位之举么?”
“朝廷默不作声,我身为盟友,岂能坐视不理?”
“先帝祖训,若藩王有逾越反叛之举,其余兄弟可行那勤王之事,共同讨之。”
“我,应该没错吧?”
几个藩王一时间均是说不出来了。
牧野看得心中连连点头,不愧是云夫人。
虽然她不会武道,但其余方面的技能都是拉满的。
“先帝子嗣不多…”这时,皇帝开口道,“非我天启皇室血脉,不得入这皇陵。不知皇姐是先帝的哪位妃子所生?为何又会流浪在外?”
这点牧野其实也好奇。
倒不是没问过,而是云夫人说过,但只是说是北凉王当年无意中宠幸得一位女子所生。
后来那女子,也就是云夫人的母亲在生下她不久后就去世了。那时已经早就离开的北凉王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而最初的沈家,则是她母亲的护卫家族,后来也逐渐没落,直至流落到了太平城。
但这番说辞,听着就明显感觉不完全是真的。
结合太后的事情,有可能是云夫人在很小很小就走失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的母亲尚在人世,所以编的这么一段真假参半的事情。
云娴同样拿出了那枚玉佩,淡声道:
“这是从天武王时代流传下来的皇室玉佩,非天启王朝皇室之人无法拥有。皇帝陛下可以想想,拥有这枚玉佩的,如今有几人。”
皇帝一愣,打量了片刻,微微一笑:
“当年天武先祖派遣大军上探冰原,下游大海,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来这么几块无名玉佩。”
“据说佩戴之人,能青春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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