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喜报的牌子敲敲打打过来的!真是光耀门楣!”
“从前就听说叶三公子会读书,可也想不到,竟然能夺个解元回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也不看看那是谁家的?谁教出来的?人家叶二小姐就不是一般人,她亲自带在身边教养出来的弟弟,又怎么会是寻常人?”
“别说,还真是!这前有叶家四郎,英勇无畏战死沙场,后面就又出了这么一位解元,这叶家祖坟真是冒青烟了……”
提到叶四,众人沉默一瞬,皆是神情复杂,最终也都化为一声感叹。
“……人家叶家,还真是时运到了啊……”
……
南胡。
一众大臣再次因为水行秋吵成一团。
“此次水行秋铸下大错,害得我军上万将士尽数丧命!若不杀他,无以平民愤!”
“不错!若非他一意孤行,巧言令色,极力主张出兵,我们又怎么会遭此厄难!”
“必须处以极刑!给死去的将士和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
“诸位此时这么说,当初怎么不拦着?若没记错,在场的好几位当初可都争着抢着要去呢!”
“平水湾一战,我们也十分痛心,但这事儿不能全怪在一个人头上吧?相隔这么远,他们打了败仗,还要我们这些在后方的人负责不成?!”
“水家主也是一心为了国君,为了南胡!不曾有半分私心!还望国君明鉴!”
拓跋善脸色阴沉。
他当然想杀了水行秋,可水家根基深厚,想动他,困难重重。
为此,哪怕水行秋已经被软禁了半个月,却始终不能有更多动作。
拓跋善环视一圈,终于缓声开口。
“前日,朕收到一封信,与水行秋有关。”
所有人噤声,齐齐看去。
信?
什么信,竟值得国君如此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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