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充当“挡酒”先锋,
一般是由新郎的侄子、弟弟等年轻晚辈,或是关系极近的平辈好友担任。
《诗经·召南·鹊巢》中所言:“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这里的“御”就是指御者。与西式婚礼通常只有几位伴郎不同,大户人家婚宴,御者可能动辄数十甚至上百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张之维点了点头,随即笑道:“我说刺猬,你跟老陆关系这么铁,他怎么没请你去当这个伴郎啊?”
吕慈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张师兄,您可拉倒吧!我跟陆瑾那小子关系好?我们那是死对头!他请谁也不可能请我啊!”
“别说他没邀请,就算他邀请我去当伴郎,我吕慈就是死,就是从这山上跳下去,都不会去给他当这个伴郎。”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算他小子识相,真敢开这个口,看我在他婚礼上怎么‘好好’给他‘帮忙’!”
他嘴上说得凶狠,眼神却飘忽了一下。
张之维合理怀疑,要是陆瑾真的开口,二璧会来个真香,屁颠屁颠的去帮忙。
张之维也不点破,只是笑道: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你会很乐意去凑这个热闹呢。”
“我肯定不乐意啊!”吕慈嘴硬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张师兄,他为什么不请你去当伴郎?按理说,你才是他最该请的人吧?”
张之维坦然道:“我一出家人,那种场合,不合适。”
吕慈想了想,点头道:“也是。以你现在的江湖地位,去给他当伴郎,就算你自个儿不在乎,陆家那边也绝不敢答应。”
“给他当陪衬的话,那也太怠慢你了,传出去,得让整个江湖都笑话陆家不懂规矩,而且老陆那家伙,估计自己心里都发怵。”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老陆真豁出脸皮来请你,你去不去?”
吕慈挤了挤眼,笑着问道。
张之维笑道:“虚名而已,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些,若陆瑾真需要,这个伴郎,我做一做也无妨。”
“你不在乎,但老陆在乎啊!”吕慈笑道,“他就是个假正经,嘴上时不时地骂娘,心里讲究着呢!这种僭越的事,他肯定干不出来。”
吕慈摸着下巴,笑道:“他就适合找个跟他一样假正经的伴郎,嗯……估计是三一门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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