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刘莽:“司令在这杵起的嘛,你要不,就叫我樊哈儿嘛,听起来还亲切点。”
“好好好!”张之维点头笑道:“哈儿兄弟!”
“嘿嘿嘿,这就对了。”樊鹏举抱手道,随后,他扯了旁边的刘莽一把:“莽哥,莽大帅,你还杵在那儿搞卵啊。”
樊哈儿,老子真的是服你,鬼迷日眼的,都这样了,还谈个锤子啊……刘莽心里吐槽一声,也不继续坐着了,站起身,抱手道:
“小天师,久仰大名,你的抗倭之举,不仅我这位兄弟,就是我,也是很佩服!”
他一指对面的沙发:“来,请坐!”
张之维走过去,舒舒服服的靠坐着,没有半点拘谨。
至于王蔼和呂慈,刘莽就没招呼了,而且沙发也不够了。
樊鹏举看向呂慈,倒是来了一句:“这位小兄弟是……”
“呂家,呂慈!”呂慈说道。
四家的瓜娃子……樊鹏举心里暗道,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那有两把椅子,你们拿过来坐嘛!”
呂慈:“…………”
呂慈动也不动,用胳膊肘捅了捅王蔼。
王蔼走过去提来两把椅子,他们俩一左一右,跟两护法一样坐在张之维的旁边。
刘莽叫手下端上茶水,随后说道:“小天师这次来渝城,莫不是为了三湘四水的那群地耙子而来的吧!”
“地耙子就是长郡那边说的土夫子,盗墓贼!”樊鹏举解释道。
“确实为此而来!”张之维点头道。
刘莽说道:“小天师你也知道,那群地耙子,不是一般的地耙子,他斗是半个军阀了,若放二十多年前,我都干不过他,所以,肯定是要谨慎点撒。”
“若是其他人,要我放他进城,我肯定不搞。哪怕是二秃子,这种事情上,我一样不卖他面子。”
“但你不一样,我是很佩服你的,就冲着你做的那些事,今天你说啷个搞,那就啷个搞。”
“你让我放那群地耙子进来,那我就放他们进来。”
“你如果需要人手,也可以给我说,我全权配合你!”
刘莽手指敲着桌子,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话也确实是真话,张之维让卸岭力士们进来,是为了修防空洞。
而防空洞修起来,他其实是最大受益者,他肯定是支持的,之前只不过是习惯性的搞点好处。
现在张之维本人都来了,他自然不搞小心思了,看人下菜碟,也是一种本事。
王蔼这种人,就要威逼利诱,只要不把他逼得狗急跳墙就好。
而张之维这种人,那就得坦诚相待,玩手段那就是落了下乘。
最关键的是,他也确实佩服张之维的所作所为。
张之维本以为会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如此顺利,当即笑道:“刘大帅真是个敞亮人,我张之维在这里谢过了!”
“必须敞亮啊!”刘莽笑道。
“敞不敞亮,那就是假门假眼的话,我刘哥就是耿直,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赖!”樊鹏举说道。
刘莽摆了摆手说道:“耿不耿直这种话,心里晓得就行了,天天念嘴巴上的,都他妈的耿直不到哪切!”
见他们说话,王蔼和呂慈对视了一眼,呂慈传音道:
“胖子,这两人平时说话也这么喜庆?”
“你梦嘛,一个手握几十万军队的狠角色,外人都称呼他为刘丧子,他会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王蔼回复:“今天若没有张师兄,谱都要摆到天上去,咱们不扒层皮,别想从这里出来。”
呂慈心里一凛,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四家是异人界的家族,虽然和军阀们多多少少有些联系,但都没有深度绑定,平时交流少,所以感触不深。
但他是见过四家里的高家家主在东北王张大帅面前的场景的。
虽然算不上卑微,但也没什么话语权。
而面前的刘大帅,虽然在实力上可能不如张大帅,但作为川渝王,他无疑是和东北王张大帅一个层面的人物,但他对张师兄可是客气之至。
此刻,刘莽在亲自给张之维倒茶,一边倒,一边说道:“小天师,我这句话你可能有点不喜欢听,但我还是要说一下,我想入股你旗下的那个炼钢厂。”
来了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王蔼心里一凛,停下和呂慈的传音,竖起耳朵听起来。
只听得刘莽继续说道:“虽然你可能听了一些江湖传闻,觉得我人品不行,但我还是要说,我入股你那炼钢厂,绝对不是为了搞钱。这点,我可以给你做保证,我虽然不是啥好人,但说出切的话,泼出去的水,一口唾沫一口钉。”
“我是为了给手下的人搞装备,不晓得王胖子给你说过没有,在你搞钢铁厂的同时,其实我也是搞过一个炼钢厂的,还花大力气,去国外搞了一个三吨的电炉,每天可以炼个三吨的钢,结果嘛,因为你那个炼钢厂,现在要死不活的。”
张之维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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