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若是说呀,一个月都说不完。”俞经仿佛在说,就想看您笑话。
惹得陈嘉猷哈哈大笑。
俞经玩笑后,开始说着大明的变化,一样一样说,陈嘉猷的嘴巴就没合上过,这是我的大明吗?
到了安置的地方,是一座三层小楼。
这是隶属于驿馆的招待所,也叫宾馆,这宾馆是私有的,官方安置在这里,是要付钱的。
主要县和县之间往来,平时不用招待这么多人,也没必要维持这么大的宾馆费用,有一个小招待所就足够应付了。
“这是大明的国都吗?”
印度学者看着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宾馆,外面有雕塑,有灯光,全都看傻了。
还有人对着小楼叩拜,嘴里喃喃自语,这是神的手笔吗?
俞经有些无语:“这只是我们县城的宾馆而已,你们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就启程去广州。”
“你没骗我?这不是你们的国都?”那学者纠缠不休。
陈嘉猷笑着摆摆手:“骆石永,这怎么可能是大明的国都呢?这只是大明的县城而已,像这样的县城,大明有上万个。”
“下官纠正您一下,大明县城一共有17482个。”俞经笑道。
嘶!
所有印度人,全都惊到了,大明这么多这样的县城,真的假的?
更多的是不相信,这样的城市还不是大明的首都?
陈嘉猷失笑,自豪感油然而生。
第二天,有奴隶侍奉他们洗漱,印度学者对这些奴隶是认识的,都是印度人嘛,就是语言不通。
没错,印度没有统一的语言。
“陈大使,我们是要大明的首都吗?”骆石永不停问。
“这里距离京师很远很远,我们要先去广州,做好备案,才能进入大明。”
中午的时候,骆石永想去番禺转一转。
印度学者们只是从使团口中知道大明,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使团口中的大明。
“下官这就安排。”俞经道。
俞经是景泰二十年进士,是从吏员一步步升到了县丞,他可没借用祖父的权势,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经过昨天交流,陈嘉猷得知俞经的医术和书法造诣惊人。
两人交流之后,赫然发现,俞经竟精通多国医术,俞经的医术是在太医院学的,当时他在宫中当侍卫,那时候学的。
俞经却说,大明精通医术的官员很多。
番禺只是一个县城,却极为繁华,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把这些印度人都看傻了。
他们心里只生出一个念头,这里一定是大明的都城。
用过午饭后,启程去广州。
抵达广州时,天还没黑,最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座琉璃佛塔,仿照南京大报恩寺,建造的一座佛塔,这里面藏着很多经书。
印度人看傻了,很多佛教僧人,对着佛塔叩拜哭泣。
陈嘉猷也懵了,他离开大明的时候,这里还没有佛塔呢!
“大人,这座佛塔是景泰十九年开始建造的,耗时三年竣工,耗资300万两,主要来自各界的捐赠。”
“捐赠?”陈嘉猷没明白。
“陛下严旨,宫廷不许斥资建造庙观等物,但允许来自社会各界捐赠,对此中枢鼓励支持。”
“那这塔是捐赠?这么有钱?”陈嘉猷没明白,花这么多钱建个塔,事后不会被清算?
俞经笑道:“这算什么有钱呀,在广州也就算个普通商人,何况这是很多人共同捐赠的,宫中有太监,朝堂有官员都凑钱了的。”
陈嘉猷想问,皇帝没动心思?
皇帝什么德性,老臣谁不知道啊,没薅羊毛?
沥青路走到尽头,俞经亲自去结算高速费,马上就要进城池了,不能用马车了。
“这是广州城?”陈嘉猷张大了嘴巴,他离开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广州城不小,但没这么大!
就这一面城墙,看都看不到尽头!
印度人都看傻了,他们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城大人多!
印度人也多,但不穿衣服的人多,也许是热吧。
而明人,不说穿得多华丽,起码个个衣装整洁,走路昂首挺胸,若遇到熟人会拱手行礼,小声聊天。
城门是巨大的。
能允许八辆马车同时经过。
广州挨着百越之地,遍地都是建筑原材料,扩大城池很容易,而且广州地处海洋沿线,必须是要有城墙的。
城门口有碑文,城门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是字,上面誊写着大明的法律条文,严令所有人遵守。
而城门口的石碑,则是每一条法案实行后,都会在城门口立下石碑,让天下人遵守。
进入城池,城池内和城池外场景截然不同。
城池内,遍地是叫卖声,沿着城墙,是一条巨长的商业街,有栅栏阻拦,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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