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对的是良善百姓。”
“而你,也配和本阁谈国法?”
“梅泽,本阁既然来你家,就已经把你家查得彻彻底底。”
“你还在跟本阁狡辩,难道本阁代天巡狩,却要跟你磨嘴皮子、说废话吗?”
梅泽满脸不服气:“大人代天巡狩,杀人总该有个罪过!我家人究竟犯了什么罪!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吧!”
王竑却不理他:“本阁继续询问……”
梅泽却打断王竑的话,厉喝质问:“大人,您胡乱杀人,难道就不怕士绅群起反击吗?”
“士绅?”
“你一个靠卖女当妾的阿谀之辈,也配称士?”
“你梅家有几个进士?有何人在朝堂上当官?”
王竑厉喝:“一个都没有,谈何士绅?你配吗?”
“你不过是个乡间地主老财,靠着送女当妾,得了定国公府的庇护,在和州胡作非为!”
“本阁问你,你却含糊其辞,说什么把活计放给民间?”
“却反问本阁,因何伤人?你若本本分分回答本阁的话,本阁会杀你梅家人吗?”
“哼,你犯了重罪,却反问本阁你犯了何罪?”
“你真当本阁来你家,是什么都没查吗?”
“梅泽!”
“本阁问你,是给你悔过的机会,既然你不要,千万别后悔!”
“本阁便直接告诉你,你梅家将上万妇人,强制变成黑户,囚禁你在你纺织厂内,为你劳作!”
“景泰四年的和州织工造反,就是因你家而起,那些妇人的丈夫寻不到妻子,儿子寻不到母亲,又求助无门,只能发动起义,造反朝廷!只是想带回自己的妻子、母亲!”
“而你,因为有定国公的庇护,所以中枢没有查到你,只是镇压了起义,却没追究起义的原因!”
“所以让你这等禽兽,逍遥法外!”
“这些妇人何辜?她们的家人何辜?”
“本阁代天巡狩,既然查明,就要给这些无辜百姓,一个公道!”
王竑厉喝:“来人!”
“把梅泽九族,全部缉拿!”
“去菜市口,凌迟!”
梅泽软软跌坐在地上,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如何露了风声?
疾呼道:“王竑!我女儿是定国公的妾室,你敢凌迟我?”
“你既然知道本阁叫王竑!”
“那就该知道,马顺当年,权势滔天,本阁尚且敢打死他!”
“他区区定国公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仗着祖上功劳簿的废物罢了!”
“却又庇护你这等禽兽!已犯下重罪!”
“本阁已经上书陛下,必然严惩定国公!”
“至于你家,本阁有圣旨、有天子剑,可凭天子剑,代天而行,上斩佞臣,下杀黎民!”
“本阁今日就要为蒙冤的百姓主持公道!”
“来人!动手!”
王竑厉吼。
东厂上下齐声应诺,开始进入府邸抓人,凡是遇到抵抗的,先砍一刀,别砍死,让他们被凌迟,享受那极致的痛苦。
梅家这些禽兽,一个都别想跑。
出了梅府。
范青却觉得王竑做得过分了,低声道:“大人,咱们此来是震慑士绅,而非赶尽杀绝?”
王竑瞥了他一眼,好似本阁是锦衣卫,他是文官似的。
“怕什么?”
“当年本阁在奉天殿上,尚且敢打死权势滔天的马顺!”
“区区几个士绅算什么?”
“你若是害怕,就别跟着本阁!”
王竑让人准备了饭菜,他简单吃几口,还要去下一家。
和州,要被他杀得变天。
而在和州隔壁的庐州府,王诚正在巢县,巢县距离和州,不超过一日的距离,中间隔着含山县。
含山公主的封地,就是含山。
当得知含山公主崩逝的消息,王诚就察觉到了,整饬五府的机会来了。
他先从靠近南京的巢县开始清理。
巢县在巢湖边上,巢湖上江匪横行,县城里也并不安全,欧信擅长打山地战,却不擅长水战。
广西狼兵确实打不了水战。
王诚只能去找金忠借人,但金忠手里人手尚且不足呢,怎么借人给他王诚呢?
王诚只能给宋伟写信。
宋伟将麾下悍将,郭瑄借给王诚。
王诚请郭瑄率军,平定巢湖江匪,收获江匪近千人,组建水师,然后又请郭瑄在庐州府,沿江剿匪。
是以清剿士族之事,也就耽搁了。
直到王诚手里有了一千五百人水师,王诚才跑来巢县坐镇。
而他第一件事,就是杀巢县大族。
明天还是大章!把那两天的剧情追上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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