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微臣谢陛下天恩!”肃王哭着谢恩。
朱祁钰冷笑,转而看向淮王朱祁铨:“淮王,你也不满意?”
淮王是个好孩子。
没事就在家里生孩子。
年纪轻轻,就有七个儿子了,活着的就有六个。
朱祁钰看着就眼馋。
“微臣正在想,国难当头,是否将王府财货捐给朝堂!”淮王泪崩了。
他可不想步入肃王的后尘。
皇帝也不管他们血脉多近,想杀就杀啊。
越近杀得越狠。
皇帝有毒。
“那你是怎么想的?”朱祁钰幽幽问。
“微臣愿意将淮藩全部家当,捐给朝堂,共赴国难!”淮王下血本了。
就因为他没附和,就被皇帝穿小鞋了。
所有钱都没了!
这哪是鸿门宴啊,这是主动削藩宴!
都是主动往皇帝手里面塞,皇帝一边抽他们,一边往外面甩,他们最后还得求着皇帝手下。
这都什么事啊!
现在想想,还是正统皇帝好,要是漠北王复辟了该多幸福啊。
“是真心话吗?”朱祁钰看不出喜怒。
“微臣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淮王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幸好,没打雷。
否则他淮王就解释不清了。
“还算有孝心,便让锦衣卫去接手吧。”朱祁钰照单全收。
淮王却傻眼了。
您真要啊?
您至于吗?您富有四海,为什么对亲戚这么苛刻?留着给谁呀?您又没儿子!
“朕也不白拿你们东西,朕在京中赐你们淮藩大宅子,以后在京中的用度,都由内帑出。”
朱祁钰当然要了,又不是傻子,给钱不要?
淮王也傻眼了。
赐给我京中的有啥用?
我这辈子能来几次京中?
您可真会做买卖,拿空头支票,套了我家的全部家财。
鄱阳王、永丰王、清江王、南康王、德兴王、顺昌王、崇安王,淮藩七郡王面面相觑。
互相之间,都看到了眼中的怒火。
凭什么啊?朱祁铨!
你捐了自己的家财也就罢了,把我家的也捐了干什么啊!
“既然诸王对王府护卫多有怨词。”
“那便自行解散。”
“所有护卫,入京,由兵部审阅后,该裁撤的裁撤,该归入卫所的归入卫所。”
朱祁钰轻轻松松,裁撤了王府护卫。
现如今,亲王府护卫定数为5600人,郡王府三千有余,各级将军都有护卫。
这是五代君主,苦心削藩的结果。
今天一场宴会,削掉护卫看似容易。
其实是五代人,太宗、仁宗、宣宗、漠北王、景泰帝,用了五十余年,一点点蚕食藩王势力,将藩王势力化整为零,又慢慢养猪,把藩王养成了猪,把护卫同样养成了猪,才能一朝除掉的。
“但王府不能没有护卫。”
“传旨各藩王驻地卫所,建造烽火台,藩王府中有事,点燃烽火,卫所千户必到,不到者论斩!”
把藩王留在京中,要一点点来。
“臣等谢陛下天恩!”诸王含泪谢恩,还烽火台呢,信不信把王府点燃了,卫所都不会管的,那些读书人坏着呢。
从这一刻开始,藩王再无造反的实力。
有人笑话肃王,你现在王府就有护卫,但你敢造反吗?还不照样被皇帝随便拿捏?
燕王一脉,坏着呢,建文那是明坏,燕王一脉是暗坏,从永乐初年开始,一直到景泰八年,五十多年,苦心造诣,偷偷摸摸的削藩。
你以为能反抗得了吗?
看看荆王的下场。
皇帝专挑近支杀,杀完了近支,会在乎远支的死活?
从进京的那一刻起,诸王就没有主动权了。
皇帝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藩王戍守的时代过去了,接下来是一个新时代了。
皇帝又拿起一只新的酒杯,倒满了酒:“既然诸王强烈要求改了祖制,那朕就顺着抛砖引玉,接着后面说。”
“既然改了开头,就彻底改了!”
“朕允许将军出来做事!”
“如镇国将军、奉国将军、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奉国中尉等等,只要姓朱的,没有王位的!”
“都可以出来做事!”
“允许其考科举、允许其从商、允许其从农!”
“今年春闱耽搁了,过了端午,就要举行今年的会试。”
“各藩所有将军,直接参加会试!”
“以后各藩将军都可以举人身份,参加春闱,考取进士。”
“根据尔等禀报上来的,他们在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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