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玄武军,还是玄武大炮,还是我大明的水军编制,战法……
这一切都是真人的手笔!
没有张真人,压根就不会有远征日本之事,也不会有海外仙山之行!
他没资格,难道就诸位大人苦心劝说父皇去找日本妥协,更有资格?”
朱樉一席话下来,奉天殿内的官员,个个面如死灰。
他们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张异身上。
他们看了看张异,又转向一直不说话的老朱。
老朱沉默不言,算是证实了朱樉的说法。
玄武军起于几年前?
开始有官员回忆,当确定年份之后,他们更加震撼。
也就是说,眼前的少年在还是孩童的时候,就影响大明的国策。
朱樉似乎得到朱元璋的暗示,开始疯狂输出:
“不知道王大人,在七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本王也不怕告诉你们,南北分榜,算学入科举,这些国策都经过张异的参与,税法改革,也是张异的主意……
军功,他有!
国策,他出!
本王就想问问这里的大人们,有谁做过这些?”
张异的事迹,有一部分官员们是知道的。
可是其中的大部分,他们并未知晓。
想到这些年大明几乎所有的大事件,背后都有这位道长的身影。
这些人望向张异的目光,充满莫名的情绪。
“果然不愧是青衣宰相!”
在这场纷争中一直置身事外的胡惟庸,突然率先开口。
他主动走出来,朝着皇帝大声说:
“微臣方知原来张真人做下这么多事,皇上,关于张真人主持国祭一事,臣附议!”
胡惟庸突然临阵倒戈,让其他人愕然。
他和张异之间的仇恨,颇有种不死不休的意思。
可如今他却站出来,主动给张异抬轿。
汪广洋深深看了胡惟庸一眼,也走上前去:
“青衣宰相之名,本官佩服,避险,臣也附议!”
其他人似乎若有所悟,包括礼部尚书在内,所有人都站出来附议。
让张异主持国祭这件事,就以这种诡异的情况,被确定下来。
“散了吧,具体事宜,回头再议!”
老朱挥挥手,让百官散去。
汪广洋和胡惟庸对视一眼,本能走在一起。
“此子竟然做下这么多事,他也算是个不世出的天才……”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越是厉害,咱们就越是危险……”
胡惟庸的回答,十分尖锐,汪广洋沉默半晌。
“如果不能试图说服皇上办了他,那就让皇上对他产生忌惮之心!
这就是李先生给我的对策!”
“难怪胡相今日会主动提起青衣宰相的事,想来应天流传的消息,也是胡相散播的……”
汪广洋意味深长地看了胡惟庸一眼,胡惟庸无声点头。
说完,胡惟庸快步走,与他分开。
望着胡惟庸的背影,汪广洋沉默许久。
他这位搭档虽然是李善长一手培养出来的,但他总感觉,对方比李善长,更加危险。
“能够悄无声息的将消息散发出去,胡惟庸的人脉,可比本相大多了!”
汪广洋摇摇头,转身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他和胡惟庸虽然因为张异而走得很近,但终归不是一路人。
……
皇宫,御书房。
皇帝正上下打量朱樉:
“不错,黑了,也壮实了!
常遇春跟我说,你很拼命,也能吃苦!
朕以前总觉得,你成不了大器,但如今看来,是朕错看你了!”
老朱的话语虽然谈不上好听,但对于缺乏认同的朱樉来说,却是莫大的安危。
张异站在他背后,含着笑,看着朱樉拼命想要忍住情绪波动,却因此抖动的肩膀。
一种名为温暖的情绪,弥漫在整个御书房。
不过这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朱元璋很快就将思绪转回到工作中来。
他抬头,望向张异:
“国祭的事,你可要认真对待!”
张异赶紧保证:
“陛下,绝对不会掉链子!”
“你?”
朱家父子一起回头,盯着张异。
他们脸上全是怀疑之色,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多少也知道张异的底子。
这家伙看起来什么都会,唯独当道士的老本行,他业务实在拿不出手。
张异被看的有些恼羞成怒:
“陛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臣在龙虎山闭关三年,修为突飞猛涨……”
朱标忍不住笑出声,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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