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将王保他们的去路堵住之后,有一个年轻将军,远远喊道。
“有诈,再不走可能来不及了!”
马匹上的人,身形清瘦,但身姿挺拔。
这让他的心情更是难受。
章存道身后,走出一骑。
后方的追兵,逐渐稀少。
让蓝玉那小子带着人犯回去……”
只是,他们行动的时候,远处吊着他们的蓝玉,带着骑兵一路疾驰。
他输了,这次输得很彻底,甚至比洪武二三年的时候,被明军赶出中原的时候,还要彻底。
他观战这么些日子,对于双方的旗语,军号多少都有了解。
大明的水军和王保保,都是不该出现在北境的军队,可是他们偏偏就出现了。
大军乱成一团,观音奴死死抓住自己的战马。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过常遇春会出现在北方,更何况是其他人。
他吁了一口气,却是放松下来。
在元军开始撤退之后,一支看起来有一两万人的军队,也出了北平城。
“郡主殿下,你让陛下好找……”
王保保站起来,遥望北方,说:
“往家里走……”
他咬咬牙,对下边的人下了命令。
“也不知道她,是在此,还是在开平……”
其他人一脸震惊,战都打到这里了,真的要走?
张异对王保保的评价,不由高了几分。
他们其中许多人,还在抗倭战争中一直战斗。
王保保不敢置信,死死盯着眼前人。
在眼看就要到开平的时候,一支队伍,由远及近。
另一边,王保保继续逃亡……
攻守易势。
北平城就如一个嗜血的饕餮,吞噬着元军的性命,仿佛看不到头……
他毫不犹豫,脱去身上任可能会认出他身份的东西,选择突围。
蒙古的骑兵也开始冲锋。
听闻远处传来号角声,张异一愣。
张异站在高处,俯视战场。
此时此刻,如果还猜不出整件事的真相,他也不是王保保了。
常遇春不甘心的声音吗,落入观音奴耳中。
王保保闻言,满面都是绝望之色,他大喊:
“我若要降明,何必等到今日?
当日朱元璋让李思齐来找我,本王都不曾屈服!
章家的小子,你要劝降本王,那还不够资格……
“家父确实是章溢,父亲也曾跟我提过将军,说将军乃是当世的奇人。
他距离自己的理想,真的只有一步之遥了。
“妹妹,走!”
“齐王殿下,蓝玉他们的部队在吊着咱们……
哥哥走了,但他这一去还有脸回到漠北吗,或者,那位皇帝还能原谅他吗?
许多人还有一个误区,那就是玄武军是水师。
“若是陛下薄情寡义,你抛弃为你冒险回来的妹妹的行为,又当如何?
他不认识这个女子,却又知道他的身份。
张异远远望去,蓝玉带走的骑兵,身上还带着一把火枪。
观音奴不知道,她已经被人绑起来。
元军开始有序的退出北平城,往军中营帐那边去。
短短一个时辰,元军主力溃败……
若即若离,不离不弃。
从王保保开始离开起,大明和北元的形势也变了。
王保保深深看了观音奴一眼,不知道想说什么?
观音奴的心情,也低落至极。
“还不赶紧退兵!”
这些人的军旗上,写着玄武二字。
这其中的过程,肯定不是一两个月能完成,而是经过长期的部署。
陆战,玄武军一样不输别人……
譬如北平府里的蓝玉和傅友德,在单场战役上,他们的能力非常出众。
尤其是,看着那个人一马当先,整个元军登时混乱起来。
在他关注边境所有军队的去向,却唯独不曾想到的,却让他大败的水军……
不过是一个刻薄之人,却非要当自己义薄云天?”
但是,在关键时刻,王保保抓住身边一人,挡住。
“齐王~”
……
他的心态,随着撤军变得很焦躁。
玄武军,章存道……
我大明皇帝对你多有仰慕,你不如随我前往应天?”
徐达对王保保,并没有任何惜惜相惺的情感,他只有大仇得报的喜悦:
“可是殿下,咱们马上就要拿下大都了……”
王保保看着远处焦灼的战况,诺大的北平城,仿佛成为一个吞噬一切的巨兽。
一边是明军屠杀,一边是主将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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