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哑口无言。
这门阀虽然已经没落,但某些势力,依然存在。
朱元璋挥手,让朱樉离开。
和朱标不同,朱标日夜和皇帝在一起,朱樉只有偶尔的时间,才能见到父皇。
朱樉输得心服口服,张异在玩这个游戏之前,明显并不懂沙盘推演。
“好好好!”
朱樉一脸懵逼,他虽然不笨吗,但确实没有太多的处理政务的经验。
而没有新鲜血液,以军队为根基的勋贵,注定做不过背靠科举,广纳天下人才的文臣集团!
想要改变这种局面,唯有改变军官的选拔和培养机制!
如今战争频发,自有数不尽的天才凭着军功提拔!
洪武六年的这场科举,就算效果不如朱元璋预期,但也不会如原来计划中,直接给停了科举。
朱樉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问题,而是想起朱元璋的嘱咐。
“你也是能睡,比本王能睡多了……”
张异能切身体会到,因为自己而导致历史的轨迹变动的痕迹,这种感觉,挺好。
朱元璋摆摆手,想起道观中的观音奴。
“关于勋贵的事!”
他有些复杂地看着朱元璋,朱元璋对王保保的态度,简直就是180°转弯。
跟朱樉熟悉游戏规则之后,在一个时辰之内,他从被朱樉横推,到将朱樉打得找不着北。
他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朱标和朱元璋还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老朱读过张异的话,意识到自己又被自己内心的某些东西的遮蔽了双目,这件事权衡利弊下来。
“那咱们研究研究战术……”
“你去想办法,给他套出话来……”
他知道张异的顾忌,赌咒发誓之下,张异才肯说:
“其实文武制衡之事不错,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掌握兵权是每个帝王的根基,但如果天下承平,军人缺乏军功晋升的渠道,又有大量的勋贵占据了军队中的位置!
而且,这些贤能的人才,他们被推举上来,最应该感谢效忠的人,是谁?
朱元璋想到这个问题,后背发凉。
朱樉自嘲一笑,随着马车没入深夜的应天府中。
或者说,他真正放下了对皇位惦念的心结。
朱标打趣了一句:
“儿臣其实也挺想念他的,如果有机会,还是可以去见一见!”
这应天府的老鼠太多,起码得杀他的七七八八,再想着出宫的事情不迟。
“你也太厉害了!”
靠近书房之时,朱樉的读书声隐约能传入张异的耳朵,哪怕知道这位殿下和史书上记载的不一样,但朱樉的努力依然让张异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人不自知,而朱元璋这种刚愎的人,身边也很难出现魏征那样的大臣。
朱标抽出神来,呵呵笑:
你的理想不会是……?
张异客不敢接他这句话,虽然知道朱元璋不会监视王府,但也绝不敢接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语。
朱元璋已经当了六年的皇帝,也不是洪武初年那个迷茫的朱重八。
张异点点头,让人领他去朱樉的书房。
而兵权,又不能从君王那里交给武将,那最好的方式,就是提高武将的地位,勋贵集团由此诞生。
来吸收新的血液……”
“殿下的理想是?”
朱樉连忙站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以史为鉴,朱元璋读宋史,就能看出一个国家武功不行的惨状,也见识到士大夫彻底控制朝堂之后,对国家的危害。
二人讨论了一下战术,张异给了朱樉许多建议。
不等张异求见,他自己跑出来。
这种情况,让朱樉很难受,却又觉得轻松。
“原来只有靠近之后,才会明白自己毫无机会!”
朱樉见到张异,毫不留情讽刺他,这种善意的讽刺,不会让张异觉得刺耳,反而多了一丝亲近。
在回去的马车上,朱樉自言自语。
第二日。
“比起不切实际的幻想,本王还不如……”
让那些人猜,他们才会急,才会露出马脚。
“张异那小子找伱提要求?”
上次徐达说过一次,如今通过朱标的话语,朱元璋再次咀嚼这四个字。
他认为,想要制衡文官集团,武勋的地位必须得到保障。
这“贤”谁来定?
朱元璋敲着桌子,让两个儿子给点意见那。
而且大哥和父皇之间的状态,让他觉得,自己永远无法融入。
听完奴婢的说辞,张异面色古怪,他自己的生活作息,还不如史书上的纨绔。
“那你来帮我看看,我过几天就要跟老三老四他们演武,这可是关系我前程的大事!
见张异犹豫,他马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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