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规矩,并不以孔讷多优秀而改变。
张异对孔讷的决定很支持。
张异被好友抱怨,却觉得温暖。
他不确定这段历史还会不会发生,甚至这段史料在后世的史书中,真实性都是有待考证的。
朱元璋当年将孔讷留下,多少有点当质子的意思,可是随着大明江山稳固,留着这么一个人其实并无必要。
……
别人不了解张异,张异对观音奴的评价还算不错。
老陌虽然不明白张异行事的逻辑,但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张异这小子对人心的拿捏,确实恰到好处!”
“你好意思问我,当年你走人,连个道别都没有,只是让人送了封书信。,
好你个张异,亏我当你是真心朋友,你却如此不仗义?”
“真人!”
皇帝钓鱼,钓的是几年前那场刺杀之后的漏网之鱼。
张异下了车,望向书局对面的布行。
他将观音奴安排到清心观,本来就是不安好心!
老陌似乎明白了张异的意思,张异点头;
“她心里不想死了,但她的道德观却让她觉得自己必须死!
如果她想不开,还是有不小的机会会自寻短见的,倒不如我故意刺激他!
她将仇恨转移到贫道身上,其实也是给她自己一个台阶下!
张异这几年和朱标来信颇多,但黄和却仿佛消失了一般,只在朱标的信件中偶然提及。
他在等,等更多潜伏在深处的老鼠冒出头来。
“不过你以前说过的话有道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们孔家远离权力中心,也许才能找回老祖宗的初心,张异,如果你晚点来,可能我也要离开京城了!
回山东后,我会跟父亲申请远游,一来去看看华夏河山,二来也要学着教化他人!”
今年是洪武六年?
张异问道:
他的出身成就了他,也限制了他。
可是如今,孔讷早就长成一个翩翩少年郎。
她想了一下,起身去换衣服。
既然观音奴会被规则所束缚,她就不会恩将仇报。
“老陌,停下!”
“张真人目前正前往孔府,去拜会孔讷,孔公子!”
陈珂可还是经常来找你?”
虽然满脑子想着如何报复张异,可观音奴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去报复。
毕竟当年你一走,他们的镜子生意,一落千丈……”
“让她哭,人一旦能发泄出来,她就不想死了!”
张异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这次京城之行,最让他感慨的,还是故人不在。
拥有短程巨大杀伤力的掌心雷,在战场上可能用处不大,但在防身之上,超过任何武林高手。
朱元璋听说此事,也惊觉自己低估了一个小女孩的心理承受能力。
张异明白孔讷的意思,是指自己得了皇帝的册封。
老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张异身后,他终究还是听到了动静。
“那两位如今如何?
“陈珂陈掌柜,如今也算是攀上高枝,他凭借那个拍卖行,倒是认识了不少贵人!
我这无权无势的世家子弟,早就不在陈掌柜眼里。
“你认识我?”
另外,张真人回京的消息,好像已经逐渐流传开了!
陛下,恐怕过阵子,有些官员会拿这件事说事!”
“真人的手段,鬼神莫测!”
一路上仆人奴婢,见他无不恭敬有加。
“你们的人监视,最近那些人有动静吗?”
不过万事小心,张异睡觉的时候还是关好门窗的,毕竟他对自己的毒舌有很明确的认知。
孔讷回复的时候,脸上少了几分以前的稚嫩,多了一分看破事情的理性。
除了让张异不喜欢的部份,也有类似有恩必报道理。
独在异乡,无依无靠……
如果她真的死了,大概率自己的名声也要受损。
就如他自嘲的一般,有些人也许觉得世家子弟高不可攀,但到了一定高度,又会觉得,他们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张异转身出了布行,才继续上了差,朝着孔家的方向走。
“黄叔叔身子骨硬朗就行!”
那掌柜闻言郑重其事,躬身行礼:
“小的一定向真人转达,真人,我家老爷也曾经说过,只要真人来店里,无论有什么困难,哪怕将店关了,也要倾尽所有给真人帮忙!”
“有,自从您将观音奴留在一座有男人留居的道观中,他们义愤填膺,恨不得杀了张真人……
朱樉于她无恩无情,只是一个夫妻的名分,就能囚禁她半生。
二人聊了一会分别后的各种事,张异突然记起一个史料。
张异赶紧将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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