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每个人的性子不同,但对陛下的忠心是不变的……”
……
其实说白了,是他们在大明这艘船上,终归要抱团取暖。
“陛下不见,可不妨碍我去见吧?”
……
此行,玄武军斩杀倭寇……,擒拿……”
“李相有李相的难处……”
胡惟庸突然理解李善长的难!
“胡相,这些年陛下绕过中书省做的事也不少了,多一件少一件,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老夫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最多一两年,我也要退下去!
“请老师帮我!”
君权和相权的争斗,在历朝历代都有。
朱元璋的话,道尽了他的为难之处。
位极人臣,成为中书省的两位宰相之一,是他最大的期望。
“肯定能行……”
老朱的语气中,有些感慨。
先不说随着年岁逐渐长大,那个孩子有没有以前那么好忽悠。
李善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十分不甘心:
“都说本相恋权,难道本相不是从一开始就大权在握?
从朱元璋去年大封功臣开始,他们自然而然又因为功勋形成一个利益集团。
工部被抽调了工匠,他们就没觉察一丝一毫?
还有兵部……”
当年那场刺杀,常遇春作为知情者,他是朱元璋倾诉的对象。
君权,相权,斗而不破。
“中书省,乃是天下权力之中枢,朝廷中的事务,本就应该从其中过!
就不打算让他下山了?”
“你回去吧,好好做好准备,然后,等着玄武军的好消息吧……”
玄武大炮!
接下来的两个月,沐英带着玄武军将东海的据点都打了一遍。
不能为身后人谋利,你还不如不当!”
就如那汪广洋一般,当个陛下的传声筒,那又能如何?”
胡惟庸表情惊了一下,汪广洋这个名字,让他危机感瞬间升起。
“君王与士大夫共天下,这是历朝历代,无数先辈形成的默契。
这场风波,终究以沐英等人以军功封侯告终。
常遇春拍拍胸膛,向皇帝保证。
朱元璋等的好消息,接踵而来。
“回禀陛下,臣幸不辱命,已经拿下东海主要海盗,控制周围海域航线……
酒过三巡之后,他将沐英留在御书房。
君臣二人之间的胡闹,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父皇,两年后,儿臣可以炼出更多的水军,到时候父皇想要饮马日本,举手可得……”
沐英作为玄武军的主帅,在朝堂之上,每一句话语,都仿佛在打脸许多人。
怎么当了宰相,到头来却和皇上的关系闹得如此之僵?
胡惟庸,你不当丞相,你感受到不到本相的压力!
本相受皇帝信任,如果不是为身后这些跟着本相的人谋利,本相何至于搞到如今的地步?”
微服出巡,本来就是不应该去做的事,如果没有出事也就算了,都出过一次事,就可能会有第二次。
胡惟庸脑海中,闪过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李善长打断:
“你也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件事同样影响你的前程!
在这场莫名其妙争执中,李善长怅然若失。
沐英,平安和章存道,也挟着巨大的威望班师回朝。
胡惟庸知道李善长在推脱自己身上的责任,但只是静静的听着。
两年时间,人家盯着朕两年,朕都不知道。
胡惟庸听着李善长这些话,倒是有些感触。
沐英和平安也就算了,章存道在其中,尤为惹人注目。
胡惟庸如学生一般,给李善长行了一个师礼。
那个因为不作为,被皇帝发配浙江的汪广洋,真的还能回来吗?
“浙江这两年的发展,你应该看在眼中!
陛下对浙江的试点,算得上是成功了!
李善长手里拿着一份从前线送上来的奏疏,手指微微颤抖。
朱元璋无声点头,同意了常遇春的自动请缨。
军务,他主管抗倭,章溢可给他涨了不少脸面!
加上陛下对他念及的旧情,你胡惟庸有没有比得上他的地方?”
常遇春试图给李善长辩解几句,朱元璋却不听了。
“徐达为人稳重,虽然是朕的发笑,可从跟着朕开始,他就明白君臣主次,从不越界!
倒是你这家伙,虽然经常惹朕生气,但好歹也能给朕出气!”
“沐英封侯,平安和章存道封伯!”
“朕也反思过当年的事,如果朕不是太过大意,也低估了民间有些人对前朝的怀念,也不会挨了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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