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他们能跑哪去?”
……
“爷爷!”
孔讷在车上,一直试图唤醒孔克坚,只是孔克坚并不理他。
他哭干了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少爷,老爷莫不是丢了魂?要不咱们找个大仙叫叫魂?”
“叫魂?”
孔讷终究是个孩子,此时他已经慌了神,什么敬鬼神而远之之类的圣人教诲早就被他丢到九霄云外。
孔福的说法,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那我们去哪找人叫魂呀?”
如果是在山东,孔家想要找人自然什么人都找得到。
可是在应天,孔讷和孔福并不认识太多的人,而且最关键的是,
孔家人的身份想要找人叫魂,也要注意影响。
孔家,可是至圣先师孔圣人的血脉,是圣血后裔……
这种事,终归还是不能太过张扬。
“我倒是有一个同学是龙虎山的道士,但那小子……”
想起叫魂,孔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张异,不过他马上摇头,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去跟那小子打交道好。
他知道爷爷的情况,自己见到张异也心虚!
在洪武皇帝禁绝僧道之后,想要找个神棍可不容易。
孔福和孔讷两个人对视,一筹莫展。
此时,孔讷眼睛一亮,他看到远处隐约有一座不大的道观!
“那里有座道观,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主仆二人也没有什么好路子,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孔府扬起马鞭,催动马车朝着道观的方向疾驰。
不多时,他们来到道观附近,一股浓郁的大蒜味,弥漫周围。
孔讷眉头微邹,强忍不适靠近道观。
他下车,却见道观上边写着清心观三个字。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也没有在意。
此时,孔福已经上去探听情况,
道观门口,坐着一个小道士,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
孔福上前询问:
“这位道长,这道观为何异味如此重?”
邓仲修本来在发呆,突然有人过来问话,他见是一个和蔼的老者,于是站起来说:
“这位老丈,我家观主主在里边炼丹,气味重了点,您请见谅!”
“炼丹?”
一听说这个名词,道观的形象在孔福心中顿时高大起来。
会炼丹的道长,叫魂驱魔一定不在话下!
“道长,我家老爷和少爷出来踏青,路过这里,想进去拜一下三清,不知方便与否?”
“客气了,自然是很方便,不知道您家老爷贵姓?”
孔福犹豫了一下,说:
“姓白……”
“原来是白老爷,欢迎!”
清心观常年不见一个活人香客,除了常家姑娘、黄家父子之外,也没有多少人进来、。
自从张异鼓捣炼丹术后,这里更是人憎鬼厌!
清心观虽然不靠香火活着,可是身为一个道士,邓仲修总觉得价值没有活出人生价值。
马车缓缓靠近,帘子拉开。
邓仲修愣住,他隐约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但又好像没有见过。
他每次送张异去上学,都没有跟孔讷近处撞过脸!
少年一看就是书香世家之人,他下车之后,回头说了一声爷爷,然后扶着一个老爷子缓缓下车。
那老爷子身上的衣服华贵,但人却显得痴痴傻傻的。
邓仲修心有所悟,赶紧过去帮忙扶着。
“小心台阶!”
孔讷也没认出邓仲修,他此时愁容满面。
将爷爷接进去之后,孔福想要扶着爷爷去拜三清。
孔克坚拼命后退,就是不肯拜,同时,他跟个孩子一样惊恐不安。
“这老爷,是……”
邓仲修大概有些猜到这家人的想法,主动询问。
孔福接过邓仲修的话,说:
“这位小道长,我家主子这阵子痴痴傻傻的,好像是丢了魂,不知道贵道观的观主有没有办法给我家老爷叫魂?
您放心,钱绝对不是问题!”
邓仲修闻言,微微惊喜。
他看管这个道观以来,除了常府那一笔买卖,就没做过多少和道士相关的事。
也不是想赚钱,就是怕找不到职业价值。
“嗯,叫魂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我道行浅薄,还要问问我家观主!”
“请您一定要拜托您家观主,就说我们很有诚意!”
福伯和孔讷见邓仲修没有拒绝,欣喜若狂。
非他们迷信鬼神,而是实在走投无路了。
邓仲修让他们在外边等着,自己进去找张异去了。
张异此时,正在一边看着大蒜素的提炼,一边在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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